妙鹃凤环的声音竟然大变样了！

自称也从奴婢变成了卑职？！

祁台骂道：“没用的蠢货！”

祁台低头哄秦染嫣，秦染嫣还是排斥的扭动了两下。

“看来是瞒不住你的。”

祁台叹一口气，“给王妃看看真面目吧。”

“是。”

秦染嫣瞪大了眼，妙鹃凤环掀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之下，是两个陌生的女子。

祁台解释道：“妙鹃凤环不会武功，上次被刺杀之后，我就调换了她们，怕你舍不得，也没敢和你说。”

“她们两个都是拿刀拿枪的，伺候人的活没那么仔细，也不怎么懂你的心思，连串通好的话都能说错，我也是头疼。”

祁台要不是要哄秦染嫣抱着她，现在说不定要给妙鹃凤环一人一脚了。

“既然被你找到漏洞把柄发现了，夫君向你认错，原谅夫君好不好？”

秦染嫣担心问：“那妙鹃凤环呢？你让她们去哪了？只换了妙鹃凤环还是所有人都换了？”

祁台说：“你身边的人都换了，等稳定了大局，我会把她们换回来的。不怕你又闹脾气，我是信不过你的，又怕你跑了，有她们在，我就安心了。”

秦染嫣扭捏道：“那你老实告诉我，串通的话，原本是事实，还是编造的？”

祁台坦然说：“当然是编造的，她们确实是母后带回来的，也确实曾经不光彩，只不过当年我还小时，母后与父皇闹了一回不好，母后气急了，去外面找了一些青楼丫头打算养着，大了再打发去睡龙床。”

“原以为是再也不相爱，得过且过就为了权利吧，母后如此想了，可偏偏感情不从意只从心，后来又和好了，她们也就一直侍奉母后。”

祁台转头又冲地上跪着的妙鹃凤环道：“还不快给王妃换手脚炉去！”

“是是！是王爷！”

“卑......奴婢告退！”

妙鹃凤环赶忙起身，祁台张嘴要提醒她们戴人皮面具，欲开口见她们有戴的动作，闭紧嘴了。

妙鹃凤环戴好人皮面具之后去换手脚炉，秦染嫣还委委屈屈的。

“这么多人伺候太后伺候你，你们真的一次没有？”

祁台忧愁道：“天地良心！你不能这么轻易怀疑我！”

“不怕你生气，我提起从前的柳氏，她是个狠心的人。她嫉妒吃醋成性，表面却大度贤良，我身为太子，又是年轻气盛时，有美貌才华和心意的，见一个收一个。”

“我虽然也是三分热度的人，但碍于身份不能太放纵，不敢纳娶太多，只能偶尔换换人宠幸。”

“如此人多有娠的就不少，能活着生下来的都数不过五个指头，除了她也有别人算计，我倒是不在意，我想着她们内斗也好，省的来烦我，等我继位之后，自然有清算的时候。”

“柳氏统管的严，东宫里但凡有宫女敢和我暧昧的，她都要打发了。”

秦染嫣疑惑问：“这样看来柳氏是爱你的吧？她怎么会背叛你呢？”

祁台轻笑着摇摇头，“这就算爱了？我曾经也以为，其实她爱的是权利，又或者她发现我暗地里给她下药，叫她不能生育才报复我。”

秦染嫣万分吃惊道：“你给她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