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无不骇然,一个电话打出去就搞定了越狱匪徒的准确位置。怕是天上的千里眼,顺凤耳也没有这个功能吧?丁勇的能量逆天啊!最高兴的当属李真。一日强敌不除,他一日不得安宁。他道。“”报警!让公安悄悄的把治炼厂包围了,瓮中捉鳖!”
“不行!”丁勇道。“报警必须说明情报来源,我的身份绝不能暴露。所以,靠公安不如靠我们!”
这样啊?是得要想个好办法。
城南冶炼厂远离市区,一条沆沆洼洼的柏油穿过果园,菜地,直通厂门口。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治炼厂风光一时。现在已是破败不堪。大门坍了半边,厂房里机械绣成了铁疙瘩。车间里堆满了杂物。办公小楼缺门少窗。这儿成了流浪汉的乐园。这十几天治炼厂来了一邦子凶神恶煞。他们一进冶炼厂,住在里面的流浪汉再也没有出来过。种菜的老农有了发现,这几天有一辆白色面包车经常出现在厂里。他们犯了合计。治炼厂会不会复工呀。
南阳拳王手摇扇孑,脸上不住的流汗,今天是个半阴天,还有凉风吹,不似前几天那般闷热。可是他心里烦躁。马老板答应送他回南阳,这都十多天了,把他们窝在厂子里装鬼,每天都过得颤颤惊惊,害怕被人发现,害怕再被公安抓回去。昨天夜里邦着马老邦干了一票。淹死了一个教授,活埋了一个教授。仅仅为了一根银针就害了两个人的性命。回来后他一直心绪不宁,尚荣的飞车飘移,和我的送君入江手段是瞒不过老公安的眼晴里,一旦被他们发现我们这伙人藏在明城,我们的处境就惨了。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见到马老板,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老白,你有心事?”尚荣递给他一支烟,送上打火机。
“没有,”他点燃烟,吐了个烟圈,道“就是心不安,两个眼皮直跳。”
“正常,困在这个破地方,哪里来的好心情,要不,晚上咱们出去耍耍?在监狱里没条件,出来了还憋着,弟兄们快熬不住了!”尚荣献计道。
正趴在窗户口,门口看小家雀在电线杆打架的歹徒有了精神。跑了过来,“老大,横竖都是个死!不如痛痛快快的活几天,我三年没碰女人了!钢枪都生锈了。”
“老大,大美美容院的妞最靓!个个都是迷死人的小妖精,我带你们去。”
“胡闹!熬过这几天,弟兄们就可以单飞了,到时候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两天风声正紧,你们都给我放老实点,都给我在这里呆着,哪里都不淮去!”
“唉……!”众歹徒立刻蔫。
老大,不用出去找野食了,送上门来,这个妞太正点了,摸上一把让我去死我也干。”一个匪徒指着大门口道。众歹徙齐刷刷的朝厂院门望去,只见一对脚踩滑轮的青年男女牵手滑进了厂门。那女子的身材太美妙了,前凸后翘,大长腿小蛮腰,虽然带着口罩,依然露出绝色美女的姿态,歹徒们有的开始流哈拉子了。
“老大!我下去把那小娘们给您弄上来过过年!打打牙祭!”一个匪徒叫嚣。
“我看行!”尚荣淫心荡漾,他有点把持不住了。
“白金海玩过无数女人,像刘梦寒这样的绝色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他也有了心猿意马,迟疑道。“再等等。”他的目光盯在丁勇身上。发现这个年轻人眼熟,隔着口罩看不清脸,那敏捷的动作太眼熟了。
叮铃铃……两辆山地自行车利箭一般的射进了院子里。快得如两道闪电,接着双车拉跳,在院内花坛间海啄跳,接着一个后轮摆尾,停在了丁勇和刘梦寒面前。两人初学,全凭着自身灵敏性掌控自行车,耍耍酷还行。丁勇,刘梦寒双双挑指称赞。
李真戴头盔,戴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尚荣何人?枪神呀,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和李真交过手,他对李真的动作太熟悉了,当李真一个后轮翘起来时,他脸色大变,拉着白金海下了二楼。低声道,“条子来了,跑路吧?”二人纵身从后窗跳下去,越过院墙,砖进了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