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喜欢中国。中国强大了吗?我们也跟着富裕了。”
李真记住了毛莎瓦这个名字。第二天他就坐车去木棉市,木棉市华人居多,缅语和华语通用。李真很顺利的找到了龙坎村。进了谷泰的家。谷泰的婆姨很热情,听说是男人的朋友留他吃了饭,毛莎瓦很美丽,在李真面有女孩子的羞涩,李真说要去莫西场口做买卖,想找个向导做翻译。毛莎瓦高兴的说她可以带他去。正好她也去莫西打工,正愁着路上不安全呢?
太巧了!李真的好运气又来了,进入缅甸开局不错,没有人生地不熟的尴尬。毛莎瓦,我要在莫西呆几天,不会说缅语,你给我打工得了,钱不是问题。”
莎瓦满口应承。第二天两人结伴去了莫西镇。路上看到了几辆架着机枪的皮卡呼啸而过。原来帕敢匪道并非传言呀。
莫西场口出高冰,来这里赌石的都是冒险家。一刀暴富在这儿不算传奇,当然一掷千金者比比皆石,李真腰里这一千万在熙熙攘攘的大老板当中什么也不是。人家是来赌运的,他是来赌命的。这次冒险,他输不起呀。如何能精准入手呢?李真看着堆积如山的赌石犯愁了。他手里子弹不多,打扫射肯定不行,只能点射了。
莎瓦从小耳儒目染。对赌石有一知半解。李真花钱顾了她,她就要终于职责。义务为李真当了赌石师。在A区发现了一块标价为一万的毛石,珍珠皴皮,石裂断痕,小妮子电棒打光,裂痕里有水纹光。她也拿不准主意,从前都是踉着爹来买石,哪样的石头出绿听他们探讨过,就记在心里了,这块大后头符号出绿的标准。征求老板的意见,“哥,这块石头可以下单。”
李真两眼乌墨。毛莎瓦就是他的主心骨,有个人给他拿主意就不错了,他有否决的资本吗?”
“小姑娘,一万人民币,不是缅币,不要任性啦!这块石头没戏的啦。”三个人围过来,瘦高个子年轻人打量了几眼石头,眼中出现了贼光,人只有神情激动时才会出现这样的眼光,李真不懂石,懂人。三个广州人想要却糊。李真能干吗?大声说买了!
三个广州人叹息一声走了。为了验正莎瓦的眼力,李真决定当场切石。他叫过来搬石工人,把这块重二百多斤的大石头架上了切割机。“老板怎么切?”
“中间一刀!”李真切瓜切习惯了,这句话说得颇有气场。
“不行,我画几道线按线去切。”毛莎瓦用粉笔在石头上划了几道线,切石机一刀切下去,没见绿。李真的脸见绿了,他切千万翡翠时一刀见绿,大快人心。第二刀又切下去还是什么也没有,随着一块石头垮落,李真头上冒下来细汗。赌石这玩艺真折磨人呀。
“停!”毛莎瓦好象有所发现,又在毛料上画了一道斜线。切石师傅调整好石块,又开动了切石机。哧哧的锯片飞转,尘烟飞腾,刚刚下剧,切石师父高声大喊涨了!切涨了!”
李真伸过来脑袋,“哪里涨了?”
切石师傅一飘水浇在切痕处,盈盈绿光冒了出来。
赌石场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切石现场,赤耳的切石锯片的尖啸声在赌徒的耳中都是天簌的声音。调动起了他们一刀暴富的兴奋神经。一声切涨了,围观现场躁动了,大家伸长了脖子,踮起了脚尖往里看,如瘾君子看到雅片一样,他们的眼睛里全是光。老板吴敢吞手摇芭蕉扇走过来,众人让开一条道,他腆着肥肚子用缅甸语和切石师傅交流了两句,开动了切石机。石皮落下,露出了满绿的玉肉,冰种帝王绿。这么大的一块翡翠在他的赌石场暴了冷门。还是在去年切出了一高冰翡翠,体积没有这块大,被日本人以5000万美元的高价买走,他的生意整整火了半年。他望着切石机的石头疯了,大声的呼喊,切!切!这块石头能给他带来好运,他的赌石场又要大火了。
“别切了我出1千万美元!
”我出两千万美元!
人们开始竞价,这些来莫西淘宝的珠宝商人看到了商机,都想把这块见了肉的翡翠拿下。
李真泠静的看着切石机的石头,就象这块石头与他无关一样,其实心里已经热血澎湃。此次豪赌他又赢了。身在缅甸,如何把块天价翡翠带走是个棘手的问题,在来缅甸的路上,孟晓婷已经给他上了风险课。见好就收,卖了原石?不行,腰里揣着钱末必能全身而退。他该怎么办呢?问问莎瓦吧。“是卖还是切?”
沙瓦还在昂奋之中,小姑娘的脸蛋涨得通红,水灵灵的大眼睛由于过度激动萦动着泪花。她第一次赌石就切出了玻璃种帝王绿,超过了她父亲。听到李真问她,大声回答不卖,继续切!她当然要看到让她自豪一生的成绩。
切石机又转动起来,切石师傅小心翼翼的走刀,切,削,蹭,磨,在众人热辣的注目中,一块足球大小的玻璃种翡翠完美的呈献在众人面前。
“放鞭炮庆祝!”老板一声令下,鞭炮齐鸣。
老板把李真拉到一边,他要用五千万美元买下这块翡翠。并直言利害,凭你一己之力带不走天价翡翠。
李真也在算着一笔帐,五千万美元折合成人民币2个多亿,超额完成了老泰山的硬性指标。凭他的身手带钱全身而退不是问题。见到翡翠后他盟动了一个唯美的想法,他要把这块翡翠带走,作为定亲礼物送给晓婷。和老泰山的赌约赢也要赢得完美。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便挥之不去了,决心已下,他要带宝独闯帕敢匪道。他决然毅然的吐出两个字。“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