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若是南谨行总念叨着别的女子的名字,她也会不开心。
灵玄说抛开相貌去感受南谨行对她的爱。她闭上眼睛,试着想象南谨行变了模样。她把南谨行给她的感觉套在别人身上,不期然的便联想到了梦里这个白延礼。
她猛然睁眼,怀疑灵玄是不是给她下了催眠术,不然好好的她怎么又想起那个人呢?
可是为什么,南谨行的眼神和行为放在这个白延礼的身上,竟毫无违和感,反而有种天生就该如此的感觉?
还是说,只要是南谨行的灵魂,那长成什么样都可以?
她呼出一口气,又试着将一个长相一般的人想象成南谨行,虽没有白延礼那种浑然天成的融合度,好像也能接受。
果然,她看中的还是南谨行。
她不自觉的抚摸着手上的镯子,有些事,是不是见到本人更好确认呢?
她扬声唤道:“凤玉。”
凤玉应道:“小姐,我在。”
“悄悄的带我去找安王殿下,他若是睡了,你就带我回来。”
“是。”
“白果白蜜,你们几个守好院子,别让人知道我出去了。”
“是。”
凤离刚要和凤玉一起走,忽然又道:“白芍,我记得之前烈表哥送了壶好酒给我,你去拿来。白苏,把这些吃的装食盒里。”
白芍依言去拿了酒来。凤离提好酒和食盒,让凤玉带着她走了。
本来凤宝的轻功比凤玉好,凤离该让凤宝带她的,但她记起灵玄说的安全感,觉得南谨行可能不会喜欢凤宝与她有肢体接触,便临时改变了想法。
南谨行这两天另行住了个院子。凤玉悄悄带着凤离落到院外,只听得一声低喝:“谁?”
凤玉听出是明地的声音,忙压低声音道:“是我,凤玉。”
明地一面打开院门,一面板着声音问道:“这么晚了,有事?”
凤玉不禁回嘴:“怎么?打扰你了?”语气里略带调侃。
明地只是跟明天拌了几句嘴,正生着闷气,所以说话有些生硬。待到看见凤玉身边的凤离,他立刻变了脸,殷勤的道:“王妃也来了?快请进!”又上手去接她手里的东西,道:“这酒这么沉,还是属下来吧。”
凤离懒得纠正他的称呼,只问道:“你家殿下睡了没?睡了我就明天再来。”
“没有没有,殿下有些事要处理,还没睡呢!”明地忙开口留人。
“有事?那我不打扰了······”
凤离话没说完就被听到动静过来的明天接过去了:“王妃,殿下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您并不会打扰他。”
凤离点头道:“我找你们殿下说会儿话。你们别让人进来。”
“是。您尽管放心。”明天和明地一路将她送到了南谨行的房间外,敲了敲门,道:“殿下,王妃来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南谨行看上去有些诧异:“阿离,你怎么来了?”
凤离让明天和明地进去把酒和吃食摆好,道:“我找你说说话。”说着走进去坐好,转头对他道:“来,坐。”
明天和明地极有眼色的把门关好,又吩咐人不要靠近这间屋子,只在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