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谨行醒来之后,果然将这一段事都忘了,见凤离在她房间,还有些莫名其妙,又觉得惊喜,笑道:“你怎么来了?”
灵玄和白延礼都已经离开,凤离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神情自若,松了口气,道:“还说呢,你在京都衙门突然晕倒了,吓得明地赶紧来找我。”她过去扶他起来,摸摸他的额头,道:“还行,没生病。”
南谨行反手握住她的手,道:“我身体好着呢!”他倚在床边,沉思道:“不过,这个陈梦真有点邪门,怎么她一碰我,我就觉得这么不舒服,然后晕了过去呢?”
凤离避开这个问题,道:“你睡大半天了,饿不饿?白果和白蜜借你这里的厨房做了点膳食,还温着呢!”
“你不会也没吃吧?”南谨行立刻把陈梦的事抛到脑后,高声道:“明天,去端膳食进来,本王和王妃饿了。”
凤离总感觉在安王府内听到这声“王妃”有点怪怪的,就好像她跟南谨行做了什么似的。
南谨行发现她突然脸红了,奇怪道:“怎么了?是太热了吗?”他又喊了一声:“明地,再去弄两个冰盆进来,王妃嫌热。”
凤离更觉得不好意思,忙不迭的放开他的手,到软塌那边去了。
南谨行一笑,起身整理衣衫,还问凤离:“阿离,你说,等咱们大婚之后,是住守行院还是住玉谨阁啊?”
凤离不解道:“你不是想好了一人一个院子吗?为什么要选?”
南谨行穿好外袍,走过来捏她的脸,一本正经的道:“别人的王妃自然是分开住,但我的王妃只能跟我住一块儿,哪有分开的道理!”
凤离抢回自己的脸,道:“那当初你让我给玉谨阁取名字做什么?还特地说明那是安王妃住的,现在又说不跟我分开住,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我不那样说,你会帮我取名字吗?”南谨行在她身边坐下,笑道:“本来整个安王府各个院子的名字都想让你取的,又怕你嫌麻烦不乐意,才只挑了两个地方给你。”
凤离无语了:“你还真是,懂我。”
如果南谨行真让她取这么多名,她还真的会完全拒绝。
南谨行道:“我不仅懂你,还早就想好了安王妃只能是你。那个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想进来呢,都被我给扔出去了。”
凤离瞪他一眼:“你要是不扔出去,咱俩可就没戏了。”
“是是是,幸好我守男德。”南谨行又捏她的脸,实在是想亲她,偏偏明天敲了门:“殿下,膳食来了。”
南谨行只得作罢,道:“进来吧。”
明天推门,摆好饭菜,又退了出去。
凤离也饿了,加上心情好,便多吃了几口,结果是撑到了,瘫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
南谨行替她轻揉着胃部,道:“陈立死了,柳茜茜和陈梦进了京都衙门的大牢,这下,你的心病算是去了吧?”
凤离懒洋洋的道:“我的心病是你不是他们。”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不对,忙找补道:“我的意思是,是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好。”
南谨行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我知道。我也一样。”
凤离又红了脸,岔开话题道:“怎么不见二姐?她不会回宫里去了吧?”
说起来有好些天不见南谨思了。
南谨行敛了笑容,道:“这些天,北孟三皇子孟致知放出了话,说北孟想与大梁联姻,父皇思虑再三,着母后办赏花宴,思思被母后叫去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