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隔的有些远,他的身体也没有以前那么强壮,花瓶在距离暗卫一米处绽放开来,
接着一个两个,朝着他丢过去,到底还是有那碎玻璃划破了他的脸颊,鲜血流出。
冰皇终于感觉自己气消了许多,缓缓调整自己的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对着暗卫摆摆手,
暗卫恭敬一礼,转身逃出了此地。
暗卫离开后,冰皇呆坐在房中,手中捏紧了一只狼毫笔,“夜泽啊夜泽,你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远在千里之外的夜泽,猛地打了个喷嚏。
“殿下,夜里天色还是有些冷的,你加件衣衫吧,”佛月扭着腰肢,拿着一件外衫上面,准备伸手替他穿上。
夜泽皱眉,眼中露出一丝厌恶,身形一闪躲开了去,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佛月,本宫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踏入我的房间半步。”
佛月嘟着嘴,显得十分委屈,连忙解释着,“伦家也是见殿下穿的这么单薄,有些心疼嘛。”
夜泽转过身,不再看她,直接下了逐客令,“行了,你下去吧,记住以后不可再犯,不然…”
他回过头来,阴森森的看着佛月。
佛月像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寒光,笑吟吟的点头答应,直接退了出去。
隐没在黑暗中的暗卫们,对视一眼,默默为佛月姑娘那大胆的举动点赞,暗卫中没人敢违背殿下的意愿,更别说去挑战他的底线,
而佛月姑娘不同,她从跟着夜泽开始,就一直如此,夜泽也只是口头上说说,并没有真的惩罚过她。
回到自己房中的佛月,在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后,熄灭了烛火,走到床后,伸手摸着地板下的一个凸点,轻轻一按,
床底下赫然出现一个暗道,她走了进去,在暗门关闭后,她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火把。
一直走到底,她来到一个牢房前,里面关着一个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
牢房中的女人在她来到后,仅仅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仿佛没有看到她这个人一般。
“哟,平日里最得宠的佛月姑娘,怎的这般模样了?”
“佛月”走上前,蹲在牢房外,左手撑着头,看着里面伤痕累累的人儿,眼中充满嘲讽。
佛月抬起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这个将自己关起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女人,“呵呵呵,真是可笑,你一个不敢露脸的人,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说着她朝着“佛月”的脸吐出一把口水。
“啊!”假佛月惊得往后一退,手心被地上的小石子划破了皮肤,一股钻心的疼,传遍了她的身体,
她恶狠狠的看向牢房里的人,拿出钥匙,冲了进去,对着本就伤痕累累的女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原本一些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被崩开。
“哼!”假佛月打完她后,气也消得差不多,转身准备离开。
“你…到底…是谁?”
“你猜,”假佛月露出邪魅的微笑,回头看了眼佛月,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