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两人并肩走进9F，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一处柱子后，冒出的半个手机摄像头。

——

“西郊的项目吩咐下去盯紧点，工期比预计的晚了三天的时间，晚交工的后果你清楚的。”

“外渠方面你抽个时间过去一趟。”

“至于——”

扣扣！

修长的指节落在桌面敲了几下。

声音脆响，显然用了些力道。

听见这声音，付川赶紧收起了手机，抬头一脸真挚：“厉总，您刚说什么？”

办公桌对面。

厉时航黑眸宛若冰冻的寒潭，不带丝毫温度的看着他。

气氛诡异的凝滞，整个办公室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响。

这俨然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聪明的做法是什么？

付川眼珠子疯狂的转悠着，终于脑子里有条线断了。

祸水东引。

“厉总，我这儿有张照片您有没有兴趣欣赏一下？”

说着，就将刚刚收到的八卦照片打开，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办公桌上。

厉时航薄唇蠕动正要开口，余光却瞥了眼桌面上的照片。

喉头一梗。

照片里，苏皖与一个陌生面孔的男人勾肩搭背，走在9F俱乐部的大厅里。

说说笑笑的画面十分和谐，看起来关系很是亲近。

这张照片看的他脸色越发阴郁，沉冷的寒眸不断散发着寒气。

“你很闲？”

厉时航盯着照片没有抬头，声音冷冽的问。

听见这话，付川顿时皮一紧。

“厉总我突然想起来，您刚提起外渠的事情，我最近正有想法，不如我明早赶最早一班机走？”

“去玩再顺路去F国一趟。”

付川：“——”

两地相隔两国，这叫顺路？

得，他就不该多此一举。

就在他以为厉时航不会对这八卦照片感兴趣，准备点头答应时。

只见他利落的起身。

长臂一捞，外套便落在了手里，大步朝外走去。

“厉总，你去哪儿？”

砰。

回应他的是紧闭的房门。

付川蓦地抬头，眼底带着几分惊诧。

该不会……是去9F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