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层关系,但是这年代的战友情加上一些人脉圈子的联系,使得跟原身家庭很是亲近。
赵大海刚开完会,正坐在办公室,通讯员小李敲门进来:
“所长,红星四合院的单海柱来报案了,说非要见您,我怎么回复?”
随后又犹豫了一下:“所长,单海柱满脸的血迹!”
赵大海一听,眉头紧皱:“怎么回事?让他进来”,“好”。
单海柱一进门:“赵叔!”喊完,他的眼泪似乎不受控制的刷刷流下。
随后似乎又觉得不妥,强行抬头眨眼,硬生生的又把眼泪再收回去,这收发堪称一绝。
“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赵大海这么一说,单海柱的眼泪又刷刷的留下来:
“赵叔教训的对,主要是看见赵叔就感觉看到了亲人,我怎么就忍不住呢?”
说完,一边擦眼泪,一边鼻子一吸一吸的强行憋泪。
赵大海看着他脸上隐隐约约的血迹:“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是跟谁打架了?跟叔说说,只要咱占理,叔给你做主。”
单海柱一边缓缓的摘下帽子、解下围巾,一边抽噎着说出事情经过:
“赵叔,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这小时候没了爸,平常院里的一些人就有事没事的想占我便宜,尤其是那个贾张氏,对了,赵叔,我妈就是被这个贾张氏给气死的。
昨儿个,我买了点猪肉、点心,想祭奠我妈,贾张氏看见了就指使她儿媳妇去我家讨食,赵叔,你说,这祭奠我母亲的东西我能给她吗?
她儿媳妇,嗯,她儿媳妇叫秦淮如,这秦淮如见我不同意就怀恨在心,就指使她丈夫和姘头到我家直接动手抢。
这抢我肉、粮食也就算了,还抢劫我钱,赵叔您和您那些战友还有街道救济我家的钱都被他们抢走了!差不多六七百块钱,呜呜,赵叔!”
“你就没反抗一下?”
说到这里,单海柱停止了抽泣:
“赵叔,我能不反抗吗?我可是您的侄子,我是我爷爷、我爸的后人,我能给他们、给您丢脸吗我?
可是他们两个人,我就是觉得他们再坏,能坏到哪里?可是他们呢?我还真低估了他们的恶!
他们居然为了点粮食和钱财,两个人在我家偷袭我。
偷袭我就算了,我稍微反抗一下,他们觉得打不过我就不讲武德,您瞧瞧我脑门上这个,这是他们用凳子砸的。
叔,您仔细瞧瞧,这是不是杀人未遂?”
赵大海看着单海柱一脑门血迹,和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先是震惊,然后大怒。
“妈的巴子,真是反天了他们,我TM毙了他们!”
随后又不太信任的问单海柱:“你说的都是真的吧?”
“叔,瞧您说的,我能骗您吗?昨晚,全院的人都知道这事,您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们。
您只要不问院里的一大爷和贾家、何家,他们不说谎您就可以问到。
问他们的时候,您只要告诉他们说谎要承担法律责任、就要坐牢,多吓唬吓唬。
他们就有什么说什么。对了何家那个何雨柱外号傻柱,他就是秦淮如的姘头…”
单海柱小嘴叭叭的一顿输出,说的赵大海头昏脑胀:“行了行了,小李,过来记录一下。”
赵大海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看小李记录,等单海柱把所有经过加工后的案情和自己的损失叭叭完,小李记录完,这时才反应过来:
“你刚才说秦淮如的丈夫和姘头,这个姘头就是这个什么柱?”
“何雨柱,外号傻柱”,单海柱回道。
赵大海目瞪口呆:“丈夫还在世就有姘头?玩的这么花吗?不怕吃花生米啊?”
看着赵大海怀疑的目光,单海柱讪讪的说道:“别人都这么说的,要不然您觉得他们非亲非故的,凭什么一起抢劫杀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