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目光炯炯的盯着易中海,良久:
“你确定,这是那小子条件?是最低价了?不能再降了?”
“不!
再加上把那些偷的东西,和偷的钱还回去!
还要全国粮票二百斤!
五十张工业票!
肉票二十斤!”
易中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临时又为单海柱加了一条…。
聋老太太被单海柱的血盆大嘴惊呆了!
不过看样子,这小子不是为了和解,就TM是想送傻柱去吃花生米。
老太太觉得单海柱就是要提出一个自己难以答应的条件,出一个自以为是的“天价”!
这小子见过钱吗?
行,时间紧急,老太太和我的傻柱认栽!
等我的傻柱没事儿喽,看老太太我怎么收拾你这孙贼!
“那些东西大部分被工安所搜出来了,比较好办。
票几家凑凑,不行我去鸽子市再寻摸寻摸或者用钱代替也差不多。”
易中海自个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临时为单海柱加一条条件,但事已至此,编也要给编下去!
“还有,据说单海柱家还丢了不到一千的现金,这些钱也是要给的,是另算的…。”
聋老太太目光幽幽的看着易中海:
“所以总共需要六千左右,还有一大堆票?”
“易中海,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但是,说傻柱打人我信,说他偷东西,那是不可能的!”
“那小子家里丢的票,我多少可以让柱子给你凑凑一小部分。
钱我和傻柱凑二千五也没问题!
但是其余的钱票,你和贾家自个儿想办法。”
“老太太哟,您知道现在单海柱最恨的是谁吗?
不是秦淮如,不是贾张氏,甚至不是贾东旭!
他最恨的是毫无关系却把他差点砸死的傻柱啊!”
“您说要是贾东旭凑不够钱票,他放不过贾东旭,傻柱他更放不过啊!”
聋老太太有些头疼:“那就再等等,再拖拖?”
“老太太,今儿个傻柱因为小食堂招待没有被带走。
要是今儿个不能拿定主意,把事儿办喽,明儿傻柱可就要在厂里众目睽睽之下丢大人呐。
丢人也就罢了,那工安所是什么地方?人进去容易,人想出来?那可就难喽!”
易中海突然发现时间确实有点急,难道今天晚上还要去工安所?
现在棒梗和小当在自个儿家也不是长久之计,确实需要快刀斩乱麻。
看着突然急躁躁的易中海,聋老太太也麻了!
烦躁的拍几下桌子,犹豫一会儿后,起身去里屋了。
不一会儿就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裹:
“中海啊,这是老太太我的所有财产了,大概值个二千多,不足二千五的部分让柱子凑凑。
还有一些票,其他的你们想办法解决。”
那小包裹打开,里面除了少量的粮票外,
有一部分现金,大概五百左右!
还有两个大黄鱼,这年头严禁私自交易黄金,但是总有路子不是。
而且说是二千多,那是大黄鱼极限多卖钱的情况下。
正常情况下,大黄鱼一个卖六百就不错了!
两个大黄鱼、加上五百现金加起来就一千七!
这还是正常情况下,要是着急出手,那就更不好说了。
这些东西不到她聋老太太所有财产的一半,就这样也是心疼坏了,不过为了柱子没办法。
聋老太太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包裹,也不顾易中海那嫌少的眼神,想了想说道:
“不过有一条,中海你记清楚喽!
我不管你现在跟那小子是什么关系,也不管其他人坐不坐牢、吃不吃花生米。
反正我的柱子不能坐牢,更不能吃花生米!
我的柱子必须好好的,就这样,要是办不成喽,老太太我跟你没完!
你明白吗?”
易中海苦笑的想了想:
“老太太您放心,虽然这钱差的有点多,不过我再想想办法吧。”
叹了一口气又道:
“这些孩子之间确实误会不小,但是我观察那小子心眼没那么坏。
主要就是觉得受委屈了,也是刚死里逃生,这心气儿啊,不太顺畅。
等这事儿解决喽,我想办法让那小子摆个酒局儿,几个年轻人在一块儿和解和解。”
老太太冷眼看了易中海几眼,不耐烦的摆摆手:
“行了行了,赶紧去吧,今儿个晚上你还得多跑跑,别一会儿工安所没人喽!”
…
话说医院这头儿,单海柱吃完饭,借口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儿,估算一下时间,不能跑远了。
遂把医院周边的一些建筑物都逛了一圈儿,每到一个地儿,心中默念签到。
有饭店、酒馆儿、供销社、商店等,
虽然有些已经关门了,但是不影响他在门口签到,系统这点儿还是值得表扬的。
花了差不多俩小时,回到医院的时候都八点多了!
结果是一言难尽,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