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左侦摩迟疑了半秒!
便道:“噢?想必右侦摩是在开玩笑,因为我们彼此从来都是实打实的!”
天鹅右侦摩又吐出来一连串的大烟圈!
笑笑道:“真没开玩笑!以前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只说眼下和往后,兄弟!”
天鹅左侦摩便道:“噢?那我洗耳恭听,右侦摩你请随便说来就是!”
天鹅右侦摩一只手夹着大雪茄!
另一只手将脑袋上的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摘将下来!
放在桌子上立道:“兄弟!你看看我这顶帽子,我已经戴它有好多个年头了!
干右侦摩也有好多个年头了,可是现在兄弟我不想再戴了,要戴就可能戴别的帽子去了!”
天鹅左侦摩听闻!
便一只手把着鹅毛蓝咔杯盏,另一只手把着鹅毛花冬茶茶盏!
拿眼扫了一下右侦摩放在桌上的那顶颇为破旧的黑天鹅贝雷帽!
随后又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脑袋上那顶崭新的一整只黑天鹅贝雷帽,便道:“噢?兄弟你的意思是?!”
天鹅右侦摩便瞅了一眼周圈的大海,与远处的天空道:
“据说有一个外洲外洋,那里貌似有一句老话,叫作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不过还有一句话,叫作甚良禽择木而栖,不知兄弟你都有没有听说过?”
天鹅左侦摩听得甚为迷糊!
但仿佛听到了那甚鱼儿和鸟儿!
便连忙放下杯盏,激动递道:“甚大鱼?甚大鸟?怎地能抓到它们?!”
天鹅右侦摩便怂了一下肩!
微微一笑道:“兄弟!我是在说,我打算把我的这顶黑天鹅帽子,交与其余的人去戴了!
谁爱戴,谁就戴去!兄弟我这只鸟,不想在从前的枯藤老树上待着了,想去别的树上栖息了!”
天鹅左侦摩听得似懂非懂!
只顾端起一盏早已冰凉的鹅毛蓝咔,递到嘴边,当成是滚烫一般的开水吹将几下!
天鹅右侦摩仍夹着那根大雪茄!
微笑道:“尽管那棵树现在还不大,或者说还非常幼小!
但是兄弟我这只鸟通过和那棵小树打交道,发觉那棵小树将来势必会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更有意思的是,我的这顶黑天鹅贝雷帽,以前从来未掉过!
除了因为我有些洁癖之外,另外就是我十分看重它所带给我的职衔,荣耀与地位!
但在那棵小树面前,我这顶帽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地上了!
我不知左侦摩你信不信邪,但我是信的!
更为重要的是,那棵小树的周围,尚有许许多多的小树,他们全都是好树苗!
总有一朝,他们会长成一片广袤浓密的防风防沙大森林!
所以兄弟我这只鸟,决定重新做一回小小鸟,少年小小鸟,奔往未来的普罗大森林!”
天鹅左侦摩面对面地竖起耳朵来听!
但却貌似愈发听得糊涂起来,仿佛不知道怎地接此话茬!
只见得天鹅右侦摩手中的那根大雪茄!
已然燃掉了大半截,便又将余下的那一小截含至唇齿间!
一连用力地猛吸了几大口道:“这便是我要跟兄弟说的心头话!
毕竟兄弟以前跟随我,同在天鹅右翅港待过一阵子!假如有一天,兄弟还能够想起来我时,或是也想择树而栖时,可以联络我!”
说罢!
便一下子将手中的大雪茄屁股,用力地摁进一款小天鹅烟灰缸里头灭掉,站将起来!
天鹅左侦摩便放下手中的茶盏!
起身笑道:“那是那是!我想我们左右两位侦摩,以后是免不了要合作的!
我会记住右侦摩你所说的大鱼和大鸟的,特别是抓大鱼和抓大鸟的本领,我还想抽空多向你请教一番哩!”
天鹅右侦摩便仰天微微一笑道:
“此鱼非彼鱼也!再说眼下的大鱼,也着实不好抓,兄弟我以后也不会再抓甚大鱼了!”
天鹅左侦摩便道:“右侦摩你这人简直也忒谦虚低调了!”
说间!
忽见得有一名黑天鹅翎羽美眉,急忙奔将过来!
倏地一下闪至雏儿天鹅左侦摩的身畔,将嘴巴贴至其耳朵边子上!
悄摸而又板上钉钉地嘀咕道:“报告左侦摩大爷爷!真正的大鱼即将游过来,谍报万分可靠……”
天鹅右侦摩见他们一番嘀咕!
便也不闻不问,只顾笑言道:“好!万分感谢兄弟的极品鹅毛蓝咔,与极品鹅毛花冬茶款待!告辞,左侦摩!”
说讫便转身直走!
天鹅左侦摩听完那位黑天鹅翎羽美眉嘀咕罢,忙又道:“右侦摩你也忒客气了!慢,你的帽子忘拿了!”
说时!
尚冲身边的那名黑天鹅翎羽美眉努了努嘴巴!
那名黑天鹅美眉便立马会意,连忙拣起来桌上的那顶黑天鹅贝雷帽,走将过去递与天鹅右侦摩!
天鹅右侦摩便接将过来!
一只手捏住帽檐,一只手轻轻地掸了掸帽顶,看了看便道:“好!我会亲自将这顶帽子当面双手奉还与那棵大树的,这叫作有始有终!”
说讫!
便将那顶黑天鹅贝雷帽拿在手中!
也不戴上,径自走向了其原先搭乘的那架战机!
陪同而来的那两名黑天鹅翎羽美眉,也早已从船舷边上溜将过来,一道登上了那架战机,旋即那架战机便载上天鹅右侦摩一行腾空而起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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