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瞒过宫内审南司的眼线到这里的目的之一。
“自诩聪明人的人不少,可都死了,只因为他们不够聪明。”一身粗服麻布的参山双手背在身后,“三皇子妃能够新婚不到一个月,就引诱着三皇子带来见我们,可见是聪明又有缘分的。”
“我们这些罪人在宫内苟且偷生,在辰妃搭救前饥一顿饱一顿,没人拿我们当人看,我也早就饿死宫内。”参山长叹,“只可惜天妒红颜,受人恩惠却无以为报。”
但终归还是更看重秦塬也回到他的清宁堂,屋内没有清扫,积了薄薄一层灰,就连茶水也散发着不同寻常的酸味,惹得小喜子脾气暴躁,拉着声音在外
杜慧踏步进屋,屋内的朴素让她眉头一皱,“库房里还有不少好物件,怎么都不给摆上?”杜慧扭头斜视跟在身后的小太监,“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整天吃了熊心豹子胆就知道糊弄主子。”
打探到黄信钟被训斥一事,杜慧便急急忙忙往清宁堂跑一趟。参与主管六宫事宜,黄信钟这个内务府主管办事不妥当,她于情于理都要走这一趟。
“要不是父皇手眼通天,我和妹妹真要让这些奴才给害了,”进屋自然而然入座,杜慧牵过季越的手以姐妹相互称呼起来,“这几日刚接手宫中事宜,大事小事没个头绪,这些奴才就挑准了这一点来欺负人。”
“咱们夫君兄弟手足,都是一家人,我哪里敢厚此薄彼?”
杜慧长吁短叹对季越抱怨着当家的各种不易,“我知道皇弟身体不适需要更费心些,我还特地让黄公公多选些人伺候,哪里想得到这些奴才阳奉阴违,明面一套背地里还有一套。”
“这几日我代管后宫,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话也有点用处。要是有人欺负不长眼的,我帮你们出气!”
杜慧眼神扫视一圈,所有宫内太监宫女低头不敢对视,齐齐曲身行礼口称“不敢”,这威风程度叫季越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