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见客人要来,就没有生气,饶了何小舒一次。
“你在房间里,不要闹腾。”
何小舒回了声:“哦!”
还有好几页数学题没做完,她哪有心情闹腾呢,妈总不想我点好事。
何小舒歪着头,无趣地写着。
客厅里,大家时不时互相烘托下气氛,比如说一些公司里有趣的人和有趣的事。
何小舒有点口渴,穿着拖鞋走出房间。
“何小舒,过来和大家打声招呼啊!”何雨柱半杯白酒下肚,但已经控制着喝酒的数量了:“他们都帮我们搬家了,你不得说声谢谢。”
“谢谢叔叔阿姨,谢谢各位好汉淑女。”何小舒一开口,绝对的武林之风。
大家都善意地笑了起来,觉得何雨柱的女儿,还真是别出一格。
“她还得写作业,就别打扰她了。”娄晓娥提醒一句。
何雨柱揽事道:“写完了,我来检查啊!”
“爸,随便你。”何小舒又不会在作业上瞎写。
何小舒没转身回自己房间,又想到自己今天没去和哥哥娄国荣说说话,刚才听妈妈说,他已经睡了,自己去看一眼,是不是真睡着了。
哪有人这么早睡觉的!
何小舒脚步挺快,不一会儿便进了娄国荣和娄母的卧室,刚要看个仔细。
只见一道身影从窗口掉了下去。
再看娄国荣的床上没有人,只是一旁的一张床上,奶奶正睡得很沉。
何小舒大叫,立刻跑到窗边:“爸,哥哥跳窗啦!”
何雨柱的房子在二楼,一个人跳下去,要看哪个部位是最后的着地点,才能判断出会有多大的伤害。
何小舒见自己在窗口也救不了娄国荣,立刻从房间里跑出去,再次对吃饭的人们大叫。
“我哥从窗子处跳下去啦!”
砰!
何雨柱刚才还有点失神,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是确确实实地听明白了。
他的儿子又选择了一个极端的方式面对生活。
所以一起身时,何雨柱的急切把酒杯都摔到地上,跌碎了。
但下一刻,何雨柱就已经冲下楼去了。
众人皆慌忙地追了上去。
怎么就发生这种事了。
娄晓娥又悲又痛。
但她更齐全的把医药箱带了下去。
楼后的草地里,娄国荣是脑袋磕在了地上,所以看上去有点凄惨。
何雨柱不敢乱动,但知道这个时候,他们必须把娄国荣马上送去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