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有了娄晓娥的帮忙,洗了一个小时的澡,然后穿上了娄晓娥的衣服,干干净净的重新站在大家面前。
大家都认识。
娄母好心地说:“刘岚,孩子们大了,那肯定会离开父母,你也要接受孩子们独立的环境呀,怎么会想不通呢?”
刘岚委屈的地说:“阿姨,我不是想不通,我是害怕呀!我儿子把一个民警打得毁了容,这要是被抓住了,会被关好多年呀!”
提到夏木,内疚的人中还有陈隆。
夏木的脸受伤,脑袋也被砸成了脑症荡,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才能够出院。
出院后,因为受伤,夏木便从一线工作上调了下来,开始在所里做文职工作,这也算是把夏木的前途给打断了。
面容会成为夏木被提拔的一个影响因素。
但夏木是个好人,他没有特别地怪罪刘彰,但也不会说原谅,意思就是以法律为准,刘彰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得是什么惩罚。
刘岚赔了一笔钱给夏木,也不多,三千多吧。
陈隆同样也赔偿了夏木一笔,大约两千多。
何雨柱代表晓雨公司,同样给夏木赔偿了。
然而现在可没有整容技术,夏木脸上的疤痕,很难治好。
如果真计较,这也算是永久性损伤了。
而槐花,同样躲起来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跟大家见过面。
这个态度让夏木死心了。
初恋在这种情况下草草地来了个结局。
夏木依旧回到了他作为民警的工作生活之中,将结束掉的情感放在记忆深处。
回到何雨柱家。
“终于像个正常人了,还知道哭。”何雨柱给刘岚调了一杯蜂蜜茶水:“你不来公司做事,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明天我送你去医院。”
娄晓娥走了过来,把何雨柱推到一边去,不高兴地说:“你去做饭,我们跟刘岚聊天,你一个做师父的,一说话就在给她下压力,简直可恶。”
“别怪师父,他也是为我好。”
刘岚慢慢地擦着眼泪。
阳台处。
何小舒偷偷地看着:“陈晓白,你觉不觉得刘岚阿姨比前些日子老太多了?你的个子怎么一点儿也没有长啊!”
陈晓白手里还拿着木棍,刚才用来玩了一会儿:“女人过了四十岁,那就老得快,这是书上写的。”
“你说错了,舅妈看上去越来越年轻。”凌浜自从转校到晓雨这边,同样也来何雨柱家借住。
娄晓娥对凌浜很照顾,所以凌浜非常喜欢和尊重娄晓娥。
何小舒笑着说:“陈晓白的话本来就没有道理,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就像我,一个打你们两个,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陈晓白,在学校里考满分,看上去也很简单。”
“那我呢,我的不同是什么?”凌浜想听。
何小舒一时间没有答案,想了五秒,才说:“你的不同在于浪子回头金不换。”
陈晓白哈哈地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晚。
第二天,何雨柱带着刘岚去看了精神科,先要确定刘岚不是精神病,然后再去干预刘岚的心理问题,一点点地使刘彰的事对刘岚的影响变得更小一些。
槐花躲在四合院,从开始的陌生,然后变得处处难受。
除了棒梗儿,贾张氏对任何人都比较刻薄。
贾张氏的生存方式就是如此,不然也不会一直能在四合院过下去。
对槐花,贾张氏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槐花,住宿费,卫生费,电费,水费,一共是三十五,拿钱来吧。”贾张氏伸手就是要钱,而且是隔几天,她就给槐花算一笔。
槐花刚开始,心里还有害怕的因素存在,所以对贾张氏收钱的行为,没有反对。
现在槐花的心态已经调整回来了,所以再算了算自己这段时间被贾张氏要了两百多的费用,才知道自己当了一个冤大头。
“奶奶,你扪心自问,我给的钱还不够多吗?”槐花不想给了,她在晓雨公司做事,存下来的钱也不多。
女孩子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贾张氏板着脸,尖声尖气地说:“槐花,你自己有家不去住,突然一声不吭地跑来找我,我什么也没问,好心地把你收留了,还给你做饭吃,你不付钱,哪个会丢你这么好?”
槐花根本就没办法跟贾张氏讲道理:“我给,明天我就搬回去。”
“那挺好啊,你帮我给那贱人带句话。”贾张氏神气地把钱从槐花手里抢过去:“让她晚上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她特别容易遭报应的。”
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恨还没有消失。
“奶奶,家里有吃的吗?”棒梗儿从外面跑了进来,他身上都是汗。
贾张氏听到孙儿的声音,圆圆的脸上马上露出笑容:“有,奶奶刚做好的肉饼,就想着你快回家了,今天生意怎么样?”
棒梗儿喝水,吃着肉饼,吹着牛说:“生意很不错,我跟兄弟们现在把摊子越做越大,不久就会开服装厂,做很多很多衣服,到时候我肯定让奶奶一年四季都有新衣服穿。”
其实棒梗儿还是在街上混着,又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哪里能搞到钱呢。
槐花一听,就觉得棒梗儿在撒谎:“你真是个笑话。”
棒梗儿没有生气,反而对着槐花大笑:“我是笑话,那你就是个傻子,工作没了不说,现在住在晓雨社区的人,谁都能谈你的事。”
槐花大声地说:“他们说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事。”
“他们说你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根本就不是个好女孩,以后根本就嫁不了好人家。”棒梗儿的话非常有讽刺的味道。
贾张氏也在笑,她只认自己的孙子,对槐花的遭遇,就跟吃瓜群众一样,可不管事情中的对错,只管里面的过程有趣是否。
槐花连退几步,整个人被打击得不轻:“怎么会传成这个样子?我也是受害者啊!”
棒梗儿想到刘彰:“以前我就觉得刘彰在晓雨公司干不长,他比我强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刘岚的关系,怎么可能过得好,现在还不是去远处逃窜了!丢人现眼。”
棒梗儿从这一点儿得到了一些快乐。
贾张氏夸赞道:“我孙儿肯定能干出一翻事业来,奶奶永远都相信。”
槐花跑回房间,着急地说:“我得回去解释清楚,我不能被这么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