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抢方向盘,会出人命的。”司机大吼,并且赶紧踩刹车,不然车子方向失控,在速度很快的情况下,容易出现车毁人亡的结果:“小子,你这是找死。”
车子冲到了路边,颠簸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刘彰在车内,他的身子撞了不少地方,但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再看司机的行动受到的限制更大,于是赶紧打开车门,先行逃跑了。
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太重要了。
刘彰后悔,自己怎么能轻易地暴露自己的实力呢?
有钱也不能在口头上说出来呀!
南方不冷,野外飞虫很多,刘彰捂着口鼻,非常艰难地跑到了路边,正要往回跑时。
啪!
刘彰的后脑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刘彰转过身,看到司机一脸鲜血的狰狞表情,心里冷了。
“跑,你能跑哪去?”司机又打了一下:“我的命差点被你给交代在这了,我的车也坏了,你还想跑。”
刘彰无力地倒在地上,然后晕了过去。
野蛮生长。
一个人闯荡世界,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那就是对自己的生命不当一回事。
刘彰太年轻了。
他在京城时,混道上的时候,也都是风光无限,后来简简单单的进入晓雨公司做事,钱和地位都没有怎么付出,都能够拿到手。
所以刘彰对于自己又有一种不显现的自信,而这种性格也导致了刘彰悲剧的情况。
夜忽然有点冷。
潮湿的房间里,刘彰惊慌地睁开眼睛,他处于一个极其陌生的环境。
刘彰身上的衣服都被脱掉了,手脚被绳子给绑了死结,他根本就没有行动的基础。
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况。
刘彰的心还没有死,他要找逃出去的机会。
屋外。
六个男子围坐在一张桌子上旁。
“干,我的车被那小子搞坏了,还以为那小子多有钱呢,就这点。”
这是那司机的声音。
“你知足吧,一个毛臭未干的小子,身上有一万多,也算是有点钱了。”
“那小子肯定不是个好家伙,这些钱大概是偷蒙拐骗搞来的,我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是啊!年轻小伙子,有体力,园子要开始割胶了,我们会好好训他的,让他安生地给大家打一辈子的长工。”
司机又说:“反正你们别做粗糙了,要是让人给反弄了,兄弟们可就要笑话一辈子了。”
“放心,这些手段,我们可都是跟M国那边的庄园主学的,相当有效。”
一天,两天。
刘彰被关在潮湿的房间,根本就没有人来管他。
从一开始的愤愤不平,然后是饥渴难耐,现在就已经处于全身无力,临近死亡。
刘彰眼前的场景都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刘彰觉得自己还在京城,他顺利的把槐花娶回家,两个人美满的睡到了一起。
他成为了晓雨公司的继承人,何雨柱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而且还卑微地求着他,不要对何家人赶尽杀绝。
噗嗤!
一盆冷水泼在了刘彰的身上。
瞬间的冲击让刘彰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还活着不。”
来人踢了刘彰一脚,一脸的嫌弃。
有水。
刘彰也不管这些水是怎么来的,反正就用舌头拼命地舔着。
这是刘彰活下去的一点儿机会。
“兄弟们太忙了,差点就把你给忘了,也只有我还是个菩萨心肠,想了起来,这就端了咱昨天的剩菜剩饭过来,不知道你想不想吃啊!”
刘彰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挺好,这个样子,就跟我养的小黑一样,我还得教会你一条规矩,主人丢到地上的食物,你才能吃,还在我手里的食物,你连动嘴的样子都不能有,不然这顿饭,你就吃不到了。”
刘彰一动不动。
“不错。”
有点嗖的饭菜被倒在了刘彰的脸上,反正对方的态度非常地恶劣。
刘彰要活下去,只有活着,他才可能复仇。
就这样。
刘彰像是被人当做一条狗一样,训练着应激反应,做好了就有水喝,有饭吃,做不好就是一顿打。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刘彰似乎真的麻木了。
这五个人是种橡胶树的庄户,另外开车的兄弟不想种,所以换了个职业。
他们种橡胶树的位置离边境很近,为了节省成本,这五个兄弟就不按照规矩做事,有时候用偷渡过来的外国人,然后是买一些智商不高的人,或者老头子安排在园子里割胶。
这五人就是觉得地处偏远,不可能引起他人的的注意,所以做事就跟M国的庄园主购买人力一样,根本就不讲公平,反正要榨干。
刘彰终于通过了五人的训练,穿着短衣短裤,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数不清了,干裂的脸上,看不出曾经那个年轻的模样。
割胶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情,刘彰还必须干完相应的数量,他才有饭吃。
这样的日子比在地狱还要可怕。
“那小子怎么样了?”司机开心地站在屋檐下,手里拿着椰子吃着:“干活麻利不?”
“还行,是个识相的,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司机是来送消息的:“县里所里来了个新所长,名字好像叫做夏木,模样可丑了,听说能力特别强。”
“忽然天降的吗?”
司机说是的:“我就感觉不太对,以前也不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动啊,所以我劝你们这段日子收敛一些,不要再去买傻子了。”
“怕什么,兄弟们得赚钱啊,没人干活,我们喝西北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