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民合作。
“辛苦各位了。”
何雨柱赶来的时候,张简花已经被关在警车上。
张简花冷漠地坐在窗边,一双小眼睛似乎在想着最坏的结果。
事情失败。
张公子肯定会很快得知消息。
他会怎么对待我呢!
警车离开了。
何雨柱还得赶去医院。
老婆和女儿都得住院,他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更需要承担保护大家的责任。
医院!
接骨的老大夫感叹的说:“真是艺术啊!你们这种脱臼,其实没多少的伤害,现在已经帮你们接上了,这段时间不要随意大动作,回家好好养着。”
娄晓娥被张简花搞了一腿,身上都被打青了,痛得不行:“医生,只贴点膏药就行了吗?现在还很痛。”
何小舒在一旁沉默,因为张简花的动手,何小舒心里的所有构建全部崩塌,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没什么事吧?”娄晓娥问了一下何小舒:“你皮实,肯定不觉得痛,以后结交人,不要一头热的相信别人,你现在的三观还没有成熟,最容易被人带偏了。”
老大夫笑着说:“姑娘很坚强啊,接骨的时候,她连一声痛都没说,我可真没见过这样的姑娘,以后肯定是非常有用的人。”
“她能好好长大,就很不错了。”娄晓娥接话道。
这医生的水准还不错。
娄晓娥跟何小舒安排在同一间病房,两人间,也不会吵到其他人。
没过一会儿。
一家子都来了。
何雨柱先进来,然后是娄青云和娄母。
连陈晓白都没有落下。
“听到你被人打了,我真是太生气了,这人怎么一点儿道理都不讲啊!跟咱们有多大的仇?”娄母心疼自己的女儿:“我要帮你去把那人给打一顿。”
娄国荣和夏落没有说话,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做的是多动手。
娄晓娥只能劝说自己的母亲先放下:“妈,人已经被警察抓走了,她犯了多少罪,就会被判多少的刑,咱们就不要再添油加醋了。”
何小舒躲在被子里,她现在需要静静。
陈晓白问陈诗:“姐,你刚才是不是在远处就在保护她们啊。”
陈诗小声地说:“我跟何叔商量过这件事,他推测何小舒身边会有危险,所以让我着重保护何小舒的安全。我又想,如果我跟得太紧,会不会让敌人不敢动手?有句话讲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我就离得远一些,只要能及时赶到,就可以起到保护作用。”
陈晓白看着躲起来的何小舒,感慨道:“这一次好朋友的背叛,肯定会给她带来极大的影响,也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可不可以想得通?”
何雨柱和娄晓娥商量了一下,还是在医院里留观三天,如果身上的骨头的确没有大毛病,他们就回家。
这三天还是让何雨柱来照顾。
派出所。
张简花什么话也不说。
她在使用自己的沉默权。
但人证物证齐全,就算张简花不承认她所犯的罪,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姑娘,你如果认罪态度好一些,你也可以少判一些年,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张简花还是不说话。
忽然,有人敲门。
询问民警只好先出去看一下。
“张简花的律师来了,似乎还有大使馆的人在。”
似乎这件事要上升到国际事件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事还是要交给凌所去交涉了,我们就按流程走就是了,我觉得不可能放对方离开,那姑娘把凌所的嫂子,还有侄女打得住院了,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和解?”
“就怕上面领导要注意国际影响,给凌所施加压力,这事难办了。”
过来的律师也是一位M国人,但是刚拿到了M国的绿卡,所以他很有优越感,觉得自己在国内是高人一等的。
“我需要见我的当事人。”也许这人去M国待得时间有点长,所以说话也跟外国人一样,带着奇怪的口音,这是我的名片。
凌超仔细地看了一眼:“常律师,这种已经做实的犯罪情况,你也要来插一手吗?”
凌超其实跟常律师打过几次交道了,大多数是外国人的违法犯罪的事,每一次这位常律师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来对待案件,最终都没能给对方有减轻罪行的情况。
所以凌超觉得这人可能是在看碟下菜。
常律师冷笑一声:“我的当事人是M国很重要的人物,她并没有对受害者造成重伤,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受害者在医院里的病情,我们现在要保释我的当事人,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
京城南区。
酒店里。
高层套间。
张公子在喝红酒。
安伯低着头:“已经派律师去帮助张简花了,这一次她的做法让您满意了吗?”
张公子轻声地说:“虽然愚蠢,但至少有了勇气,所以我会帮她,让M国那边的人给这边施压,将张简花引渡回去。”
安伯有些惊讶,张公子这次投入真的很大。
安伯说:“没有问题。”
张公子喝了一口酒,味道实在让人没有其他的感觉:“安伯,何雨柱这家伙越来越谨慎了,让张甲过来吧,安排一次商务见面。”
安伯退了下去。
M国。
拳击馆。
张翔安终于不用陪姑娘们玩耍了,他这次要在拳击馆跟朋友们会武,每一次张翔安都会有更多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