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饼干,玻璃,全都掉在了地上。
你们可以看到那些刀光剑影。
店员们早早的打了报警电话,然后害怕的躲在一起,也不敢随便乱跑,啊那些凶残的工具,会突然落在他们的身上。
家里还有老和小,店员们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且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充当英雄。
陈诗真是步步危机,给她最大压力的就是身边戴着面具的那个老家伙,老家伙每一次的出招都在陈诗在弱点之上,如果不是陈诗的身体比较能扛打,也许就已经放在了地上。
“又有人冲进来了。”
蛋糕店的店员们已经快要疯了。
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蛋糕店,为什么要遭遇到这种平白无故的灾祸,更主要的是他们的保险刚刚过期,老板们还没有把保险给续上。
所以店里一切损失都会由老板自己承担,而没有保护好店面的人,肯定会被各种有理由进行排挤,让他自然而然的离开公司。
啊!
陈诗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在面对比自己强的人,又加上一些弱的人,她以为可以找到机会反击,但最后却成为了别人的盘中餐。
“老高。”
“稍等,我马上来。”
安伯的一双眼睛中露出惊讶,他们的计划根本就没有外泄,对陈诗出手的原因是想斩断何雨柱的一个保护伞。
他们已经出动了最精英的一批人。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安伯怎么可能这么冒险。
如果这些人的身份被查出来了,那就是一件巨大的新闻。
安伯看到老高带人把自己的两个人给控制住了,没有办法,只能先救人。
就这么一来一回,本来充足的时间就被消耗掉了,安伯也知道很快就会有警察出现,因为这些店员们早就报警了。
老高大叫:“你们怎么回事?又被对方给弄掉了,平时让你们勤加训练,到真正用的时候,你们才能发挥出平常的实力。”
话多理不糙,老高却只能继续喊着,然后看到那个戴面具的老人以最强的实力,打败了老高的手下,然后顺利地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老高和他的手下也得快速离开,不然又会影响他们的事情,如果再次被抓进去,那就很危险了。
因为在里面,老高的手下们要面对的是一个手指头也数不过来的仇人。
蛋糕店里的众人快速离开。
留下一片狼藉。
陈诗属于受害者,而且还有店员们做证,她得配合着把情况跟警察说一些,让警察的办案方向往敌人的身上而去。
“太可怕了。”
店员们惊恐地向警察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学过格斗,以前跟许多人切磋过,的确有过一些仇人一样。”陈诗慢慢地说:“我现在是晓雨公司的工作人员,主要的工作是保护何雨柱的安全,你们可以跟晓雨公司取证,我们何总是公司的顶梁柱,又关系着很多重要的研究,前段时间就有别有用心的坏人来伤害何总,所以我认为来杀我的人也是他们。”
“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请喝点茶,过一会儿就有结果。”
半个小时以后,晓雨公司的律师给陈诗办理了离开的手续。
车子上,何雨柱坐在里面。
“陈诗,因为我的问题,现在却把你彻底牵扯在里面了,真不好意思。”何雨柱的心里同样想不通:“你有一些突破性的发现吗?”
陈诗的能力就是观察仔细,她会结合环境来判断一个人的行为规律。
“其实有一点儿小发现,其中一人的手腕上戴着今年琉璃黄金店刚推出的订制手环,所以我猜测这些人在这段时间都潜伏在那周边。”
杜铜听完后,心里就有了一个大概:“陈诗既然发现了这一点,我立刻和老高安排人进行摸查。”
“那得辛苦你们了,重点方向是问当区的百事通,看有没有生人入住他们那边。”何雨柱也想事情能有突破点。
陈诗又提出一个关键点:“这些人应该是训练出来的,像这种人会有一个特点,他们其实会快速融入当地的环境之中,但是会有一个很不一样的特点,那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描绘出此人的全貌。”
“陈诗说得很有道理。”杜铜再次肯定。
何雨柱让司机来往医院,得先给陈诗检查一下身体。
何以沉租了一辆老旧的破车,是从私人的手上租来的,他只需要能开上路就行。
张翔安在副驾驶安静地坐着,他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原来到最后,张翔安才明白自己是一个被利用的人。
公园里,有少许人在锻炼。
何以沉并没有先到约定的地点,而是先把张翔安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时间的到来。
“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等张公子救下了我,你会没有命的。”
张翔安其实不想看到何以沉被杀死的画面。
“张公子与我们不同,他除了靠脑袋以外,手上沾染的血同样很多。”
何以沉坐在张翔安旁边,两个人看着蓝灰色的湖面,像是在欣赏面前的风景。
“你不了解我,我的身上背负了太多事情,死亡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如果我不是运气好,活不到这个时候。”何以沉其实也想要一个朋友,而张翔安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张翔安苦笑一声:“活着是最难的一件事情了。”
“走吧,时间应该到了。”何以沉就是要让张公子多等一会儿:“张公子作恶多端,因果报应,总会来的,至少他死以后,还有你这个儿子给送终,其实也不是个坏事。”
这真是一个冷笑话。
公园的角落的林子里,这里面没有正规的路,但还是有人到林子里玩耍,被人有过的地方,小草生长得很少。
张公子按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此处,他们虽然没有说好准确的地方相见,可只要在这个林子里,那就可以看见。
“你们晚了一些,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吗?”张公子听到了脚步声,先发怒一句:“我带着诚意来见你,可不是愿意让你来羞辱的。”
何以沉拉着张翔安走了过来,看见了张公子的真实面目。
“张公子,不必生气,我虽然是故意的,但也怕张公子在四周埋伏太多的人,那谋划的我却变成了瓮中之鳖,以后就会让道上的人看笑话。”何以沉轻松地说,既然确定只有张公子一个人,那他就有机会动手。
张公子看着何以沉,想不出这家伙是为了什么而冒出来的,心中有无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