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以无比期待的心情去那个酒店。
酒店有点远,打车都需要半个小时,不过这点儿车费,何大清花的起。
酒店的样式比较久远,但应该经过了好多次维修,所以不算是破旧。
何大清走下车,抬头向前看去,好优美的环境。
何大清准备去酒店里跟漂亮的女老板会面了。
没办法,人越老,气质越好。
安伯早已安排了人在何大清必定经过的位置等着了。
有时候,用道上的手段来实现目的,比什么都要容易。
只是要让女老板牺牲一下。
“我到了。”何大清馋嘴地敲着房门。
女老板把房门打开,一脸媚意:“哎哟,何大爷,你来得可真快。”
女老板穿着宽松的洗澡毛巾,头发也是刚刚吹过,白皙的香肩晃得何大清眼睛都直了。
何大清紧张地站在门口:“我这,还没有准备好。”
女老板笑得花枝乱颤,出手把何大清的领口一勾:“我可知道何大爷是晓雨公司老总的父亲,我这有笔小小的生意,能不能请何大爷帮个忙?只要你答应了,今天我就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女老板放得相当开,像是要把何大清扑倒一样。
何大清的大脑已经不思考了,咕噜噜地说:“我答应,我还把钱带来了,你看看。”
女老板妩媚地把何大清的脖子一勾。
两个人就那么顺溜地一起倒在了床上。
然后何大清一个老男人,手上立刻就不老实了。
管他什么借款,人家女老板都主动地扑上来了,何大清哪能不接呢?
何大清感觉人生又到了一个巅峰。
砰!
门被人踹开了。
何大清的手刚刚摸到女老板的屁股处,就被人给抓了起来。
“老东西,你敢碰我的女人,今天我要打死你。”
何大清大惊,怎么还有捉奸的。
女老板在床上一退,用床单将自己的身体盖住,然后哭着说:“老东西要侮辱我,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挡住他,他就是个禽兽。”
何大清被按在地上,背后被踹了好几脚,疼得他连呼吸都不畅通了。
“你撒谎,是你勾引我,我一个老头子,胆子本来就小,如果不是你主动,我怎么敢。”
一群人还从何大清身上搜到了钱和存折。
“老东西,真以为天上能掉馅饼下来吗?”
何大清又被拉了起来,被人用力地扇了两巴掌。
“你这个行为是侮辱妇女,要坐牢的。”
何大清不怕对方报警,怕的是对方一直打他:“我错了,你们别打了,要我怎么赔偿,我都接受。”
女老板见何大清这么不经打,觉得无趣:“把他拉到其他的房间去,让他把房屋买卖合同签掉,还有代理协议都签好,他要是不签,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你们的手段。”
何大清苦涩地说:“饶了我吧,我真是没有那个心思的,你们都应该知道啊!”
何大清不明白这些人只是在找个理由,让他把老房子给卖掉。
安伯的手下拖着何大清去了其他的房间,女老板才有空穿上衣服,整个人的脸色非常的阴沉。
因为刚刚,何大清的手摸到了她的身子。
恶心极了。
“安伯,目前一切正常。”
安伯接到女老板的电话:“你怎么做的?我让人直接在酒店动手,没让你用美人计。”
女老板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这是我自己主动去做的,张公子既然要这间老房子,那我肯定以最快的速度满足张公子的安排。”
安伯冷酷地说:“你注意点分寸,别把何大清整死了,张公子目前还不允许何雨柱的亲人有死亡的情况。”
“我知道了。”女老板的心里确实想把何大清给埋了,如果安伯不提醒。
晓雨学校。
复读班。
冲刺时段来了,所有的学生都处于思维紧迫的状态,连何小舒也不例外。
张甲和何小舒相熟了,平时都会给何小舒总结考试经验,所以两人在学校的时候,互相见面的时间比较多。
“你看这个类型的题目,每一次你都是因为忘了一个步骤而答错的。”张甲皱着眉头说:“何小舒,你不能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丢一分,那就有可能让你没办法选择自己想要去读的学校。”
何小舒多看几遍,她也明白自己的症结所在:“我会巩固这个错误点的,张甲老师,我一点儿都不担心考试的问题,以我目前稳定的分数,上高中很稳妥,所以我要谢谢您。”
张甲又开始讲下一道题:“谢就不用了,你考一个好成绩,比什么都好,我觉得我要找时间,跟你爸爸继续聊一聊,也让你们家对你考试的事情有心理准备。”
“我爸应该不忙,你打电话预约一下,张甲老师真是我些年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何小舒完全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张甲会在这个时候把何雨柱给拖住,让另外一边的人对何大清的行动可以有更充足的时间。
只要何雨柱没有及时发现何大清的问题,那么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何大清手腕都被打红了:“房子的所有权不是我,是我儿子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何大清还在顽强地坚持着。
啪,又是一巴掌。
对方打得何大清眼冒金花:“我们查过你的底细,我们都知道房子在你的名下。”
“何雨柱说跟你翻脸,其实他还是那么善良,你死皮赖脸地跪着求他,给一个安定之所,所以房子还是交到你的手里。”
“何大清,你要是没有房子兜底,又有什么胆气敢找小保姆,家里又不是遍地都是钱财。”
何大清还能抗住,反正他不会轻易地把房子给卖出去,而且看这些人,也不会用正常的方式来对付他了。
何大清为自己犯下的糊涂事而回顾了一会儿,赶紧去劝大家不要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了,没有意义的。
何大清颓废地倒在对方的怀里,像是要重新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老房子,要守不住了。
“你这样做才对呀,何大清,你要早配合,也不用受这么多罪呀!”
何大清脸上已有淤青,整个人都没有精气神了。
何大清很痛苦,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老了还要遭受这种罪。
他哪里能扛得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