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多看了一眼:“你媳妇可真幸福,能让你抱着睡觉!”
何以沉有点尴尬:“力气太大了,我也没办法劝下来。”
司机师傅笑笑不说话,小年轻夫妻,那肯定得如胶似漆了。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晓雨社区。
何以沉给了车费,下车后,想让当当改变一下姿势。
何以沉能够把当当给背回去。
当当的手抓得非常紧,何以沉想不通当当是从哪得到了这份力量。
何以沉知道当当的家。
这么晚了,跟当当同住的槐花肯定先睡着了。
所以何以沉的动作就小声许多,直到把当当送到她的房间里。
何以沉才开始用力。
当当被弄疼了一下,忽然睁开眼,盯着何以沉:“你要是敢松开我,我咬你了。”
何以沉作茧自缚:“要睡觉了。”
当当又紧紧地抱着何以沉:“一起睡,我觉得很暖和。”
“你是孩子吗?”何以沉板着脸:“你别以为我不敢做一些过分的事。”
当当也不示弱:“我不怕,你随便来,我就不松开。”
当当还没说完,何以沉就把当当压在了床上。
暧昧的气息出现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何以沉是个正常的男人,被火辣的当当给抱着这么久,怎么可能没一点儿心思。
说到底,何以沉对当当是喜欢的,是愿意亲近的。
如果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何以沉就可能直接出手,打死再论。
呜呜呜!
何以沉吻了上去。
当当沉醉其中。
天亮了。
槐花在房间里有点恍惚:“昨天好像听到一些靡靡之音,是从当当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她怎么回事?”
槐花以为当当出事,套了件衣服就走过去。
房间里,何以沉跟当当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
槐花尖叫一声:“不堪入目,斯文败类。”
“当当,你怎么能留男人在家里过夜?”
当当惊醒。
而何以沉睁开眼睛,神色相当冷静。
“这,你,我!”当当很快想起了昨夜的激情,紧紧地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槐花早就跑走了。
何以沉坐起来,注视着当当,很肯定地说:“我决定娶你。”
没有酒精的瞎作用,当当就有了女孩子的矜持:“我们虽然有了事实,但是我还得考虑一下。”
何以沉一听,笑着又躺了下去:“反正你要对我负责,吃干抹净,我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