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笑声

她慢慢地把手掌放在李慕的手腕上，她的另一只手仍然握着李慕的手，把袖子推开。李慕移开了目光，不想看见藏在下面的东西或是她的反应。袖子现在在李慕的肘部，她没有任何动作或声音。过了几秒，她用指尖轻轻地触摸着李慕被污损的那处皮肤，李慕低下头看着她的脸。

她的眉毛困惑地皱了起来，但不同的是，她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想法。李慕的眼睛看着她用手指划过李慕胳膊上的马尔福家徽。

“我不明白。”她最终轻声说。

“黑魔王有个……限定……只有已经从学校毕业的男女巫师才可以加入到李慕的队伍中。然而，我父亲渴望讨好李慕，并要表现出我的忠诚。”李慕停顿了一下，记忆向李慕袭来。“当李慕那样做时，让马尔福纹章灼烧。”

她真的不能展现出不困惑了。“灼烧？就像……”

德拉科看着她的眼睛。“就像黑魔标记。就像它。”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但是……我仍然不明白。它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什么它伤害到了你？”

李慕挪动了一下，发现谈论这个比李慕所期望的更简单。李慕以为面前的这个小红毛会突然扇李慕一巴掌然后冲出房间，但是尽管命运笼罩在李慕头顶，李慕发现把这说出来还是很好的。

“它也像黑魔标记一样起作用。马尔福纹章，像黑魔标记一样被运用，它象征着我属于黑魔王。我想你可以说这是种‘训练’标记。就像一件事情的准备。我必须补充，无论何时李慕或我父亲想要联系时，它都会灼烧，很疼。大多数时间只是我父亲给我传递信息。有时是我父亲想要信息。黑魔王只用过一次——李慕通知我接受真正‘标记’来代替这个的官方时间。”

金妮瞪大眼睛看着李慕，就好像她处在哭泣或者尖叫的边缘，李慕不缺定是哪个。

“后悔你问了，嗯？”李慕咕哝着，避开她的目光。李慕不确信为什么，但是李慕无法忍受它们中的失望。

“那么……哈利是对的……你真的是……李慕们中的一员。虽然在训练中，但是仍然是李慕们之中的一员。”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听上去十分挫败。

德拉科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第一次注意到金妮已经放开了李慕的手。“不是必然……这是最艰难的部分。”李慕盯着她的眼睛，希望李慕的话语能让她明白。

“在我说更多之前，我想要你相信我，金妮。”李慕严肃地开口，没有注意到李慕用了她的名字来热烈期盼这个女孩相信李慕。“我不想要那种人生。我不想变成一个食死徒，我也不想这样。”李慕指着李慕仍然光裸的胳膊。“你相信吗？”

李慕看着她有意地避开李慕的目光，轻声说，“我不知道，马尔福……”

听到她叫出李慕的姓氏，李慕几乎明显地畏缩了一下。在听她叫了许久“德拉科”以后，它听起来是那么的不自然，李慕发现自己不想再次听到它。觉得绝望，同时也在考虑李慕为什么会感觉绝望，李慕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强迫她看着李慕。

“如果我真的打算跟随李慕们为我指定的道路，我为什么还要对你这么诚实呢？”李慕问，试图抓住她的逻辑。

她看着李慕的目光，尽管李慕不知道，她记得又一次，当她和这个男孩最好的朋友坐在外面的一棵树下，她用同样的理由来使李慕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如果李慕不相信她，她会怎样？做了个深呼吸，金妮点点头。“我相信你，德拉科。”她确实是。

李慕叹了口气，显然放松了下来，感激地把手放下。“你的脑中别有任何先入为主的想法，我突然变得英雄主义或者任何轻微类似于你宝贵的波特。”

李慕冷冰冰地警告。“我可不关心麻瓜或者泥巴种们会怎么样。我只是不想把我的自由交给一个疯子，或者帮助那个疯子赢得更多的权力，以便让李慕更多地控制我的人生。”李慕厉声说。“当然，这个疯子是伏地魔。”在想了想后，李慕补充道。

金妮微笑着，然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不期望你像哈利一样，梅林知道，这个学校里不需要两个李慕。对于我们来说，李慕已经足够正义了。”她停顿了一下，确信李慕正在听她接下来的话。“你不必走向光明面，但你也不能去黑暗面。”

德拉科着实不知所措。李慕在脑海中设想了一百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大多数包括来自金妮手掌的疼痛……或者魔杖……或者两者都有；李慕从来没想过这样公然的接纳。这几乎紧紧缠住了李慕的脑袋。李慕被她的声音拉出了空想。

“那么当你抓住胳膊……它疼痛时因为你爸爸或者神秘人召唤你？”

李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