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赧红,声音很弱。
小姑娘害羞起来很好看,水光潋滟的眸子,白里透粉的肌肤,面中的红晕,还有因为害羞挪开的目光。
周序砚两指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轻笑。
他说从四年前结婚后,家里按时保洁的阿姨就会定期采买,随时更换新鲜的日期,放在他卧室床头柜里。
盛念垂下眸子,低低哦了声。
“你以为呢?”他明白她想什么,故意问。
“我以为你……”
话说至一半,不说了,那话卡嗓子眼里,总归是个不好的念头。
“以为我跟别人用的?”
周序砚看穿她的顾虑,帮她说出口。
盛念这才伈伈抬眸看去,眼瞳里包含着疑惑委屈悲伤,多种复杂的情绪。
心里十分焦灼不安,以前没问过他这方面的问题,分别四年,山高皇帝远,这方面更是不得而知。
都说男人把爱和性分得开,万一他需要解决那种需求也找过呢。
眼前的人却说:“念念,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只有我一个?”
盛念望着他,那双深邃的黑瞳里映出一个小小的她,心跳忽地乱了,呼吸不由变得急促。
周序砚鼻息里带出一声笑,从沙发上起身,弯腰,勾住她的腿,再拦腰抱起。
“以前要等你长大,所以没心思找女人,后来顾着想你,也没心思找女人。”
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已经到了楼上,打开房门,才放她下来。
他说:“在这件事上,我没必要骗你。”
“但你很有经验,就算我们size不合,你也能……”
盛念自然是信的,扭过头害羞地说。
周序砚低低地笑出声,握住她的手放在腰后,让她抱住自己,他空出的两只手去捧她别过的脸。
“宝贝。”他压低嗓音,蛊惑得要命,“你不知道你有多棒。”
聊这方面的问题,她永远都是被动的那方,不仅说不赢,还很大可能半场退赛。
盛念挣脱开他的束缚,转身往床边走,“我不想跟你说了,你每次都太露骨,我没胜算。”
周序砚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走进衣帽间,脱下大衣挂起,熟稔地从柜子里找出一套女士睡衣出来。
“怎么没胜算?”他看着她的背影揶揄:“你也可以回忆我给你的感觉,这不犯规。”
盛念一顿,停下脚步,转头朝他看去,那人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意识被他拉进回忆里,他的感觉……
脸一下子轰地炸红,娇滴滴地嗔怨他:“周序砚,你流氓。”
说完,自顾自地跑进浴室,越没听身后人说了些什么,反正无论说什么,最后吃吃瘪的都是她。
她刚坐进浴缸里,浴室的门就被敲响,周序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盛念惊住,她记得自己明明锁门了。
周序砚走到浴缸边,挽起袖子,蹲下,“免费的也不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