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闹,男人在某方面的耐心越容易缺失。
周序砚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只手把住摁在头顶,滕出一只手拉扯开领带,这次没蒙眼睛,把她双手捆了起来。
盛念怕得要命,动弹不得,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惨,连忙服软,压低了娇滴滴的声线,祈求的语气,“周序砚周序砚……哥哥……”
周序砚手肘支在她身侧,低沉地发了声“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蓬松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混乱有些凌乱,几根发丝沾在脸颊上,活生生让她变得楚楚可怜。
她吃饭时脱了外套,屋内暖气足,她只穿了条裙子,黑色多添了几分媚态,勾勒出玲珑曲线,昨晚在京市会场的黑色也是,见她第一眼,他就像这么摁着她狠狠欺负。
但他当时忍住了,结果这姑娘给他唱了出空城计,让他一个人过夜。
周序砚指尖落在她身侧的拉链上,语气戏谑,“怎么了?”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呜呜……”
盛念一双水盈盈的小鹿眼含着委屈,望着他看,糯声糯气的,料定他会不忍心。
周序砚垂眸笑了笑,“裙子还要吗?”
落在耳边的声音格外温柔,盛念没有设防,温温顺顺地回答:“要的。”
就见眼前的人低下头,嗓音哑下去,“我赔十条。”
一道长长的裂帛声中,盛念还未来得及出口的呜咽就这么被他压下的唇堵住。
周序砚几指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起,让这个颇为强势的吻能更加深刻。
没过多久,盛念开始缺氧,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因她一直摒着气,人僵着,周序砚察觉到她的反应,从她唇上离开,“呼吸。”
盛念这才缓缓睁眼,胸腔顿时随着喘气深长欺负。
周序砚抵着她鼻尖,不由发笑,“怕什么?像要吃了你。”
可不就是要吃了她么……
她在心里埋怨,想要控诉他几句,又怕激起他的胜负欲,下场更惨。
“你刚刚让舅妈他们走,太明显了……”
“所以呢?”
周序砚似笑非笑,明显又怎样,没外人在,无伤大雅。
她还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他指尖便倏地摁住软玉,音节涌到喉咙口,又不服软地竭力生生咽了回去。
整栋别墅,只有他们俩人,佣人住在后面院里,她就算叫破嗓子,也没人会知道,忽地,脑子就空了,无力地闭上眼。
因某人指下所作所为给眼尾添了抹娇艳的红色。
想闹也闹不动了,安安静静被他箍住,眼睫因刚才反应湿漉漉的。
手在上面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周序砚唇移到她耳廓,呼出温热的气息,“感觉好么?”
问她对他刚才的服务满不满意。
盛念一脸赧然,但依旧不愿意就此向他低头,蛮有骨气支吾着说:“勉强吧。”
周序砚听得笑出声,那话像很不到位似的,只好开始剩下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