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快又恢复如初：“闭嘴，真是自己脑子里有屎，以为别人都有屎！”

这是戳到了她的肺管子。

她的确在意这一点的。

心里一直都是矛盾重重。

虽然与苏棠棠开诚布公的谈过几次，心情好一点。

可事实上，白启心里只有苏棠棠，娶也顾芷萱不过是为了长公主府的势力。

此时，沈月这话，就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了心口，血流不止。

这种痛，让她痛不欲生。

“哼，真是个傻子！”沈月与苏棠棠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自然是不顾一切的给苏棠棠抹黑。

而且她调查来的资料表明，白启对苏棠棠一直都有爱慕之意。

在临安的时候，还对顾墨恒动过杀意。

可惜，失败了。

也是因为临安时，她沈月杀人失手，被白启送去了圣殿，给白灵儿当实验品。

那个时候，她才是生不如死。

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要不是她挺了过来，早就成了一具尸体。

这个仇，也有白启的份儿。

她会一并把仇报了的。

“不想吃苦头，最好安份些。”顾芷萱心里再痛苦，再不甘，想到苏棠棠几次救过自己，还是忍住了，“我杀了你，自有人会顶罪！”

毕竟是长公主的女儿，父亲手中握着重兵。

宗正帝也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

最多是推出一个替死鬼。

沈月在漠北和皇城都呆过，在阴谋诡计中活下来的，这一点还是能想到的。

恨恨咬牙，手握成拳，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来：“好，好的很！”

那么接下来要求她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手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