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够了。

这才让程俊的表情好看了几分，不过他还是多看了一眼辛子：“其实这些年来，圣殿都在找左护法！”

他一眼就认出了辛子。

因为他娘手中有一幅画，就是辛子年轻的时候。

辛子猛的抬眸，冷冷看着程俊，眼底的杀意几乎不加掩饰。

不过，程俊直接躲到了苏棠棠身后：“王妃娘娘！我可是你的人，不能不管我的死活！”

他自然也看到了那抹不加掩饰的杀意。

“圣殿还能苟活到今天，也实属不易！”辛子哼了一声，“那种地方，早就从里面烂透了。”

真的是腐朽而恶心的存在。

可偏偏各国的皇帝无用，一直都被圣殿牵制着。

才让圣殿凌驾于各国之上。

苏棠棠拧眉，侧头看了一眼程俊：“你识得……我外祖？”

她也没想到，这辛子还是圣殿的护法。

她记得薛宗守也是护法。

看样子，辛子在圣殿的身份地位不一般。

程俊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接话，他当然不识得，可他听说过，毕竟他与圣殿的圣尊是有接触的。

可他看过的那幅画，其实是个秘密。

不能对外言说的秘密。

“我听说过！”程俊想到自己的母亲，忍了。

一边低垂了眉眼。

看样子，他得回圣殿一趟了。

既然人没死，就不能让他一直窝在这里。

苏棠棠没有说太多，挑了一下眉头，笑了：“你应该出不了鬼谷了！”

知道了辛子的秘密，又怎么会让他离开。

说得程俊身形僵了一下，眼底带了几分不可思议：“不是，苏棠棠，你不能这样坑我，我对你忠心耿耿，没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