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苏雅燃给云霜的这些就几个不起眼的瓷瓶，数量却不少呢，每瓶都是装得满满当当的。

为了规整有序，她都是批量装满搁置备用的。

一股脑送出去这么多，当然不能肉疼的白送，苏雅燃琢磨怎么着得给自己捞点儿好处。

话音一落。

云霜脸上的窃喜倏地凝固僵住，瞬间失语。

不由偷偷瞄向自己主子，试图用可怜弱小的眼神求助。

哪知云泽璟在一旁听了却但笑不语，对他全然无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简直是看热闹还不嫌事大。

云霜求助无门，顾自斟酌良久，“不若我也付苏姑娘灵石？”

苏雅燃噗嗤笑出了声，摇摇头道：“我看起来像缺灵石的人吗？”

云霜犯难了：“还望苏姑娘直言。”

苏雅燃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允诺我一件事。至于什么事，我还未想好，暂且先欠着。”

“可以。”云霜松了一口气，未有过多犹豫就爽快地应承下了。

苏雅燃笑了，“哟，答应的挺干脆，不担心我提过分的要求？比如对你主子不利的？”

云霜不以为意：“不担心，以苏姑娘与主子的情谊，必然不会如此。”

苏雅燃挑眉坏笑，反其道而言：“倘若我会呢？”

云霜：“…………”

不会硬要说会，何苦为难逗趣他一个外人？

云泽璟也戏谑地睨向他，似是看好戏。

云霜深觉主子被苏姑娘带坏了，看笑话这种恶趣味都学会了，还看得津津有味。

云霜没辙，无可奈何道：“那云霜只能做个失信的小人，对苏姑娘说声抱歉了。”

苏雅燃被云霜的耿直发言逗乐了，笑得开怀。

心言，云霜这人有意思，脑子会转弯，心思又通透，这么明晃晃地说出要违诺也并未惹人反感。

如若云零处事待人有云霜这般会变通，阿璟也不至于罚他那么狠吧？

苏雅燃颔首赞同，“无可厚非，忠义在某些时候确实没法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