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墨妄叹气：“今天已经申请调查令了，最初发布消息的博主的身份很快就会被锁定，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季相思了然。

她笑吟吟的告诉方若楠：“这年头，我辟谣也没用，根本阻挡不了这些人泄愤，既然如此，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就等调查结果了。”

“你能不放在心里就好，我都怕你被网暴会崩溃。”

“若楠，我倒是觉得是个好时机，既然这些网友对我那么感兴趣，我直接全平台开账号吧？黑红也是红，等结果一出，我这恶名洗白了，就赶紧宣传我们的品牌。”

好家伙，季相思这属实是把流量玩明白了！

这话，方若楠万万不相信是季相思说出来的。

她一直还担心呢，怕季相思扛不住网暴。

“行啊，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怕事情愈演愈烈，到时候大家会骂得更难听。”

季相思托着腮，愉快道：“骂得越狠，真相来了就打脸得越狠，有反转才有足够的噱头嘛！横竖都是挨骂，我不能白被骂，不逮着机会好好搞一波宣传怎么行？”

“也对！”方若楠开怀。

既然季相思不怕骂，还觉得能从中找到商机，那么大家都愿意鼎力一试。

当晚，墨妄忙到大半夜才睡。

他连夜帮季相思做各个平台的账号，两个人忙了个不亦乐乎。

隔日，墨妄精神不济。

他一早到了办公室，就疲惫不已。

仰面倒在了沙发上，他准备趁着今天事儿不多，稍稍的小憩一阵。

今天章晓君很忙，一直没来公司，打电话让谭佳慧上楼帮忙收拾一下墨妄的办公室。

得了这个任务，谭佳慧欣喜万分。

她到总裁办敲了门，没人应，便觉得墨妄是不在，大摇大摆进了办公室。

发现墨妄在，而且正在沙发上睡觉，谭佳慧顿时心跳快了几分。

蹑手蹑脚过去，她痴迷的看着墨妄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