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那么爱她吗？

这一连串的疑问，如梦幻般显得太不真实了，水萄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弯来，干涩的喉咙里艰难地出声：“你说的是真的？那时候你真的会决定娶我？”

这断续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挖心挖肺的痛，排山倒海般袭来，摧毁着她脆弱的意志。

不……她不敢想象，自己与他，竟然错过了五年？！这是多么残忍的真相！

“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可以。”晏蔚之冷凝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那一瓶避孕药，脑子里只有她刚才吃药那幅决然的画面。

是了，五年前的她，不也是曾一心想嫁给他吗。

听他说的话，水萄该高兴的，她该高兴得痛哭流涕，她一直以来最想要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晏蔚之到底爱不爱她？

那个圣诞夜，她主动提出结婚的事，而他没有给予她想要的答复。

这是水萄的心病，她一辈子都会记得，她向一个男人求婚，他却抱着她的仇人去了医院。她以为他是不会想和她结婚的，以为他不爱她。

而就在刚才，他却说，五年前，他连戒指都买好了。

这彻底颠覆了水萄的意识，她想要开心地大笑，但是她僵硬的嘴角却只能牵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和凄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