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公让您来救我的？”

“废话！这可是她的神机阁。”

“刚才我听你说，司马宗政死了？”

“死了。”

此刻的柳申，已经不愿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致已经能够想明白恐怕有人是想要栽赃嫁祸给凤栖，让宗主和凤栖彻底反目，而其中最为受益的人是谁，不用猜都知道。

而他已经得知恩公的真实身份，如果他活着，势必会告诉宗主，所以他必须死。

现如今，柳申只知道凤栖第二次救了他，从此以后他这条命就是凤栖的！

他只能希望宗主不要太过糊涂，被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

焰霖山崖底。

左金月站在郑华尸体旁，旁人却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弟子们不清楚，却不代表柳如是不清楚。

“左兄，节哀。”

一句节哀，让左金月即刻破防。

“我不管他，不宠他，让他一点锋芒都不露，我……”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他，只是可恨的是害死我们儿子的人！”

众所周知，左金月宠爱左袢，很少有人知道，左金月对自己这个儿子也是放心尖上的，碰巧郑华的生母和柳如是是旧识，所以柳如是才那么清楚。

“你是不是知道究竟是谁杀了我儿？”

“是凤栖！”慕容绯抢先说道，“左掌门，是凤栖！这就是她用来杀人的凶器！整个京城，甚至整个焱国，除了她凤栖，根本没有人用这个银针。”

“竟然是凤栖！竟然是她！早知道她杀害了我儿，本掌门今日就应该直接去了她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