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办法,先这样你就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文芜说着,宋如渊点点头,一只手指向屋中,说道:“文芜,那周月我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可一定要看好她。”
“放心吧,我做事向来都很小心。而且这个月此次中毒不轻,我肯定会好好的守着她。另外我铺子也快开张了,我也希望周月能够赶快好起来,和我一起做生意呢。”
文芜说着自己的打算,宋如渊这才放心离开。
然而,他并不知道,安阳候府内,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息。
薛平躺在地板上又哭又闹,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对安阳候说着:“爹爹,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不过就是去参加个及笄之礼,宋如渊居然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薛平额头上有好几处带血的伤痕,再加上他十分夸张的演技,安阳侯不明所以。
“为什么他要打你啊?你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平日里,宋如渊也不是轻易动手的那种人啊!”
安阳候询问着薛平,薛平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向自家娘亲,他和自家娘亲通了气儿,一定要在安阳侯面前把黑的说成白的,就说是宋如渊欺人太甚,大声辱骂他们安阳侯府,自己一时气不过,才和他动了手。
一旁的安阳候夫人接收到了薛平的信息,说道:“姥爷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你可不知道他把平儿打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他觉得平儿好欺负啊。平儿和他动手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说的倒也是。平日里纵然你吃喝p赌无恶不作但也不是喜欢招惹别人的人,如今伤痕累累,为父一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安阳候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起身前往宫中秘见皇帝,他要和皇帝说一说,宋如渊打薛平的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薛平见自家爹地要为自己出头,内心就知道这件事肯定要成一半,不过他之前在州府还见到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之前听周敏那个人“文芜”,文芜样貌比周家两个姑娘还要好看许多,上次他从周家离开后,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的样子。
所以,他即刻出声,阻拦着安阳候。
“爹爹,你不要去找皇帝陛下处理宋如渊,宋人再怎么样也是他的亲生儿子?皇帝若是护短,咱们又无可奈何。”
“平儿,你说的也对,不然我们私下找些人对付他吧!”
安阳候听到薛平的分析后,对薛平说道:“咱们家也算是有些势力,所以,只要你想斗宋如渊,那我便把这个木牌给你。”
木牌是安阳侯他们暗中培养的秘密组织调动令,王公贵族每家每户都会有一些自己的圈子和组织当然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也会雇佣一批有武功的人来保护自己。
这些有武功的人都会给他们用高额的价钱收买,然后形成一个训练有素的队伍,不过,每家每户的调动令长并不一样,有些人用酒壶,有些人用玉佩,还有些人用木牌。
而安阳候家用的就是木牌令,只要木牌一出现,属于安阳候府的那些秘密组织人,就会来到他们身边进行保护和收集消息等。
薛平兴高采烈的接下,这个母排内心开始盘算着一个计谋,之前他在周府看到的那个美艳女子和宋如渊关系看起来也很不错。
若是……
若是能将那个叫文芜的女子骗到手,然后再以他的名义发送如渊给骗过来,自己就可以出这口恶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