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本就生长的好看,这一落泪,我见犹怜,宋如渊慌了阵脚的样子,让周月终于不似方才那般难过了。
“如渊太子,你傻愣着干嘛呢?月妹妹哭泣,自然是因为吃醋,你何必多问?”
文芜压低声音,在宋如渊身边念叨着,宋如渊这才反应过来,对文芜讲道:“若非你提醒,我还没反应过来呢。”
文芜捂嘴偷笑了一下,看着宋如渊:“你们两个人吵吵闹闹这么几年,说是欢喜冤家也不为过,不过方才,我看你拉着我,是想要拿我当个挡箭牌,专心气周月吧。”
文芜三言两语道出来宋如渊的目地,宋如渊撇撇嘴,耸了耸肩,他本意确是如此。
文芜抬眸,看着宋如渊,指了指自己:“如渊太子,我可不是谁都能拿来当挡箭牌的。”
宋如渊点点头,他明白文芜的言下之意,毕竟文芜目前作为一个“毫无依靠”的外乡人,自然是不能与自己过多接近的。
若是被周月发现,文芜真正的身份,按照周月这丫头的性子,总会添乱。
为了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宋如渊也会守口如瓶。
“放心吧,文芜,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看智障的眼神来看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宋如渊觉得文芜的眼神带着一种很奇怪的目光,让他觉得十分稀奇。
文芜捂嘴偷笑:“我可没有笑话你,我只是觉得你和周月两个人欢喜冤家,死鸭子嘴硬。明明互相喜欢,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说出来。”
宋如渊一个白眼翻上天:“谁会喜欢周月呀?那丫头,狂妄无礼,你是不知道,我曾经受到过她多大的摧残!!”
“哦?那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因为周月掉了几滴眼泪,立刻慌了阵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呢!”
文芜打趣着宋如渊,宋如渊摇了摇头:“那是本太子不和小女子计较罢了,若你在我面前哭,说不定我也会慌乱呢。”
文芜撇撇嘴,知道宋如渊在嘴硬,如果他没有别样的心思,何必刚才用自己当一个挡箭牌来气周月呢?不过当他看到周月掉眼泪时,又觉得自己似乎做过了头。
周月刚刚好转的心情,在看到宋如渊和文芜悄声说话时,再次激动,她赶忙上前把宋如渊拉到一旁,对宋如渊说道:“宋如渊,你为什么一直和她说话呀?”
宋如渊耸耸肩:“怎么了?本太子还不能怜香惜玉?”
周月听到宋如渊说出这句话,立刻拍打了一下他的头:“什么怜香惜玉,明明就是见色起意!我一定要告诉陛下,你在宫外干什么!”
周月说完,气势冲冲地把宋如渊拎到了一旁,准备带着宋如渊回宫,宋如渊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骂骂咧咧道:“月妹妹,我本以为你性子好转多了,谁知今日见你,你竟然成了泼妇?”
“我成为泼妇,还不是你逼的?!”周月指着宋如渊,又看了一眼文芜,说道:“若你真的想把文芜收入后宫,那就收吧,以后就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周月说完,气冲冲地扭头就走,谁知宋如渊看到这个场景,立刻拍了拍头:“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月妹妹,你等等我,你怎么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