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到别墅边的一家理店剪了一个光头。
二十块钱。
我觉得有点小贵,剪个光头又不考究理师的水平,拿个推子直接推到底就完事,分分钟的事情,居然也要二十块钱。
不过我也没有多计较,给了钱之后回来洗了一个澡,将身上的碎头渣滓冲掉,站在镜子面前,我又认真的审视着我的新型。
从小到大,我记得的情况而言,从来都没有理过光头,这是第一次我剪了光头,头顶上凉凉的,颇有点不适应。
不过还好,比之前头稀落的样子要年轻了许多,随着头的离去,病症似乎也从我的生活中远去。
这对我而言似乎是一个兆头,就像有些地方的习俗,生了不好的事情,回家之后经过门口的时候,要放个盆子,盆子里面点上火,从火盆上跨过,去霉运。&1t;i>&1t;/i>
倒不是真的会起作用,但是至少心理上有一个安慰。
童望君给我了一条信息,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从她那里回来之后,童望君几乎天天都会给我信息,询问我的状况,哪怕我住院的那些天,她也会信息,有时候还会申请跟我视频,但是都被我拒绝了。
躺在医院里,肯定不能视频,一视频就露馅了。
不过这一次我直接点了视频邀请。
很快就接通了,童望君看到我的样子之后,愣了一下,我笑了:“是不是很意外,我剪了一个光头。”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将头全部都剃了?”童望君问我。
“剪头哪有那么多理由,头留的太厚了,不舒服,所以就剃了一个光头。”我说,我似乎迫切的想要证明我还活着,证明之前我给童望君说的那些信息全部都是事实,所以我才主动的跟她申请视频聊天,为的就是让我之前跟她回的那些信息更加真实。&1t;i>&1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