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户人家林宜珍倒是听说过。
好像是个李姓的寡母带着两个孩子,至于这两个孩子多大?原主好像没有关心过。
当时,原主刚到这,身上除了二十块钱。
其他什么也没有,她光想着怎么挣钱养活自己,哪有功夫去关心别人家的事。
自然也就不会关注村里有什么人?
后来被陈胜利算计得成后,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就更没空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但村里发生的一些大事,原主还是知道的。
其中一件就是关于这个李寡妇的,听说这李寡妇的儿子三年后在镇上出意外死了。
但具体什么意外?原主不知道。
只知道寡妇的儿子死的很惨,原主没敢去看,也没有时间去看。
说到这事,林宜珍突然想起来。
寡妇儿子死的那段时间,陈胜利很是老实,还抢着干活了。
每天上工都能拿八个工分以上。
当时,原主可开心了,还以为丈夫改好了。
没想到,老实了不到半年,又固态萌发。把所有的事往原身上一推,自己出去潇洒去了。
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严重到要人命的地步?
随后,林宜珍又想到最近这十年将会发生的事,又觉得正常了。
唉!还是别想了,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吧!
把这些不好的记忆甩出脑海,林宜珍背着重重的背篓快步往阿花婆家走去。
估计知道林宜珍还没回来,阿花婆家的院门没关。
进了院子后,林宜珍转身把院门关上。
然后,对亮着灯的屋子里叫了一声:“阿花婆,我回来了。”
“回来了,饭菜给你留在锅里,你自己吃吧!”屋里正在纳鞋底的阿花婆听到林宜珍的叫喊回声道。
“我知道了,谢谢阿花婆。”
说完,林宜珍来到厨房放下背篓,把里面的东西小心的倒到铺在地上蛇皮口袋上。
然后,把野兔和野梨从这些野菜里挑出来。
林宜珍把三只野兔和几个野梨,又从灶台上拿了一把刀一起拿到井边。
她先打些水把几个野梨给洗了,洗好后双手捧着这几个刚洗好的梨来到主屋门前。
对屋里的人说:“阿花婆,我今天在山里摘到了一些野梨子。味道还不错,送几个过来给你偿偿。”
屋里的阿花婆没有回话,但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来到了门口。
打开虚掩着的门说:“野梨子?后山有野梨树吗?”
“我没去后山,我去的是浮龙山。
那里有很多的野菜,我还抓到了两只野兔,一会儿我剥皮之后把肉给你拿来。”林宜珍把手里的野梨放到她的手中说。
阿花婆一听说林宜珍去的是浮龙山,吓得脸都白了。
她连忙对林宜珍说:“你怎么能去浮龙山呢!大队长没跟你们说:咱们村的人,只能去后山,不能去其他的山吗?”
“······”
这个,大队长还真没说过。
估计是因为事多,大队长忙忘记了。他应该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