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他会手刃魔尊。

海域。

“魔尊？不对，你是凌渊。”

自顾砚离开海域后，海域也再次平静下来，两个月之后的一天，桑黎迎来了一个客人。

初见这人他还以为是魔尊又来找茬了，再看一眼便发现认错了人，来人竟是玄泠仙尊凌渊。

只是好端端的，凌渊扮作魔尊的样子作甚？

桑黎心中不解，但他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是我。”在他面前，凌渊也没有否认自己的真正身份。

“你来此是因为顾砚？”桑黎很快便猜想到了他的来意，除了找顾砚，他来海域还能有什么原因。

“不过你来晚了，他早就离开海域了。”

“我知道，我来此是为了想请你帮忙。”

“你果然知道陌寒的结局。”桑黎轻笑，眼里却没有沾上半分笑意，他并没有应和凌渊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

“大祭司最会卦算，不也猜到了，你有阻拦的机会。”凌渊神色不变，语气平静的陈述事实。

桑黎闻言有一瞬的哑然，他确实猜到了，但他并未阻拦。

“世人皆知玄泠仙尊光风霁月，又怎知他也会拿旁人做垫脚石。”

对此，凌渊不置可否，谁都有选择的权利，陌寒亦有。

“看来大祭司对我很不满。”

“我对你是何评价重要吗？玄泠仙尊最看重的不是你那好徒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魔尊那厮打的交道多了，桑黎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阴阳怪气。

“罢了，是我不该来找你。”眼帘低垂，凌渊转身欲走。

桑黎眉心一凝，最后还是叫住了凌渊。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他才不想多管闲事，不过是好奇罢了。

“如果可以，去帮顾砚一把。”凌渊停下脚步，微微侧头，语气说不出的认真。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和顾砚有关。”听到这里，桑黎心下了然。

“听你这意思，顾砚是落到了魔尊手中。”

“嗯。”轻嗯一声，凌渊没有否认他的话。

“你怎么不自己去？如果是你，想必顾砚会更高兴。”

“我自有原因。”

闻言，桑黎用近乎审视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眸光突然微动，他想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凌渊你是在嫉妒吗？嫉妒顾砚和魔尊在一起。”

“夜临会毁了他。”凌渊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