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请来记者曝光了这件事,指向了温普斯制药,没想到父亲的遗体被匆匆送去火化,记者的曝光被连夜删除,就连那份尸检报告也被人删改,我们一家更是受到陌生人的威胁恐吓,没想到律师所不敢受理我们的委托,执法者也对我们的境遇视而不见,新闻媒体也拉黑了我们的电话。”
李泽缓缓地望向教堂之中月神的雕像,仇恨地火光一闪而过:
“如此困难的情况下,我们并没有屈服于对方的恐吓,虽然妈妈和妹妹非常害怕,但她们更想要还给父亲一个清白和真相,即使对方不断的泼脏水,将我们一家污蔑成敲诈的贪婪形象,被邻居和友人所嫌恶。”
“但最终,他们都死了,就连我自己也稀里糊涂的挨了道闷棍,痛的要死。”
“这,就是我的故事。”
空挡的讲厅回荡着他沙哑地嗓音。
李泽虚弱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出自身的经历,看他平静的表情,仿佛是在叙说着别人的故事,他再也没有眼泪可流,早已被心中的火焰烧干。
坐在一旁的牧师倾听着他的故事,不时挑眉,听完后,缓缓点头:
“不算无聊的故事,有趣,饭嘛,还没买,但可以给你别的东西。”
牧师将经书放下,搀扶着李泽来到教堂的一间密室里,令李泽讶然地是,这竟然是一间隐蔽的小型手术室。
“偶尔做些兼职之类的,毕竟你知道的,在这个简陋的教堂,靠着当牧师可挣不了几个钱。”
牧师戴上口罩和手套,嘿嘿低笑,立刻令路远明白,原来眼前这混不吝的牧师不仅是神职人员,随身携带手枪,还兼职地下黑医生的钱,路子野的不行。
简单的一场外科手术下来,手术灯下,牧师不仅为李泽包扎好伤口,还塞了些消炎的药给他。
月亮升起,温暖的夜光顺着窗户照在这座凋敝衰落的教堂大厅。
忙碌完的牧师从教堂外进来,半合上门,丢来一份盒饭在椅子上,李泽看到后,扯了扯喉咙,赶忙一把打开,也不管里面是什么菜,狼吞虎咽的吃着。
他早就饿的不行,虽然受了不轻的伤,但李泽体格十分壮硕,身子骨硬朗,因此胃口倒是极好,仿佛吃完这饭又能生龙活虎起来。
“为什么救我。”
坐在坐席椅上,低头忙不迭地扒着盒饭,李泽将饭菜塞的嘴巴鼓囊囊,含糊不清地问。
“啊,这个嘛,我在这家教堂呆了很久了,生活总是那么的无趣,成天和一群傻蛋的信徒打交道,看到你的时候,我感觉像看到一团燃烧的烈火,会将四周燃烧的稀巴烂,我觉得有趣极了,总在想这么让你死去多可惜。”
一旁的牧师吃完盒饭丢进,摸摸了吃撑的小腹笑道。
“嗯。”
李泽没说什么,更没说些肺腑之言,他是个粗人,没读过什么书,高中辍学就出了社会,饱尝苦头,有些事只会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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