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哥哥还是个画家呀!
那就好办了,海音在心底默默打定了个主意。
“大哥哥,我来简单的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海音,大海的海,音乐的音,大哥哥请问你叫什么呀!”
海音站起身来,用手抚平了沙滩裤上的褶皱,友好的说道。
“厉渊,厂万厉,三点水的渊,和音音的海一样都是三点水的。”
厉渊声音压抑低哑,话里话外好像都渴望着与海音产生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联系。
目光深沉地凝视着海音,漆黑到窥不见一丝光亮的瞳仁深处藏着微不可察的希翼,修长的手攥着衣角,力道大得几乎把劣质的衣服撕破。
海音将这个名字在心里过了一遍,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到底在哪呢?
算了,先想办法把大哥哥变成自己人。
“大哥哥你画的画很好看,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来当我的助理吗?画…画宣传海报的助理,月薪一万二,还包吃包住。”
说这些话的时候,海音就差没把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的字样刻在脸上了,满眼期待的看着厉渊说道。
而厉渊在对上那双荡漾着笑意,却全然没有流露出对自己一丝熟悉感的眼眸,微怔,攥紧的手松懈了几分,音音忘了自己。
他一时间说不清心里究竟是失落多些还是庆幸多些。
藏在身后的手,握着那一方小手帕,用拇指轻柔的摩挲着。
嫌弃,怎么会,音音不嫌自己就已经是极好的事了。
毕竟,满身污秽的人怎敢奢望着能得到音音的喜欢,哪怕是止步于做朋友的情感,能有机会看到音音的一颦一笑,便已是心里偷藏一辈子的欢喜。
回应海音的是一片长久的沉默,厉渊在纠结他发病会不会吓到音音,还有特殊的身体情况会不会让音音觉得恶心。
在久到让海音认为要无望的时候,厉渊才终于开了口,说:“音音,能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的荣幸。”
醇厚的低炮音,带着犹如情人耳畔之间咬耳的厮磨感,成功的让海音口罩之下白皙的面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粉意。
海音在心底默默地嘟嚷着这大哥哥怎么叫自己的名,叫的这般…亲密,好像认识了自己许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