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餐桌上,宁阿漓看着自己面前热气腾腾的粥,晲了一眼捧着粥,满眼笑意的望着自己喝的正欢的王守财。
〔哥哥太讨厌了,幼稚鬼。〕
宁阿漓摸了摸自己的唇,一阵刺痛感传来,随意的扯了一张纸,按压着下唇,揭开一看,纸上沾了点点血色。
〔还坏,咬人的狗。〕
听到这些心里话,王守财挑了挑眉,他都听见了,就算他讨厌、幼稚、还坏,也不有老婆爱吗?
看着表面一片风平浪静,实则暗暗较劲不理自己,捻着瓷勺优雅中透着谨慎的喝着粥的宁阿漓。
兴致勃勃地撑着下巴问道:“宝宝,还生着气呢?”
宁阿漓全当没听到,装聋作哑,猛的吹了一口气在粥上,眼不见心为净,正要送入口中,就被拦截了。
浓眉飞扬,笑得略弯的双眸透着捉弄的玩味。
“宝宝,碗里的没了,还想吃,吃宝宝喂的。”
宁阿漓口不能言,又说不过王守财,只能无语的看王守财一眼,拿着椅子上的软垫,端着粥搬到别处去坐着。
背过身子去喝,用行动表示你惹我生气了,不想理你了。
王守财偷笑,他就喜欢逗老婆,最好逗弄到生气,再顺理成章的哄哄,趁机占便宜,老婆最好哄了。
揽腰抱起人,把软垫搁在两腿间,共坐一个椅子,从手里接过碗,顺过勺。
“宝宝,我知错了,给你赔罪,方才喝的时候,粥还烫嘴,我喂你喝。”
说罢王守财舀了一勺粥呼着,在唇边贴一贴感受温度,等合适了再喂给老婆。
宁阿漓安安静静的喝着粥,阳光打在他清俊的眉眼上,白到透光的肌肤,墨玉温泽似的眸,清冷脱俗。
他的美,最是容易让人心里生起一种想要把他的清冷打破的破坏欲,但同时又忍不住想要呵护的美。
总叫人看不够,爱意深刻到就像是从亘古的岁月里拍打出的浪涛,汹涌在心头。
只恨不得溺死在他大汗一场,温热的体温里和被欲染艳的眉眼里。
王守财喂完一碗粥,轻吻阿漓被粥水滋润的唇,将残余舐卷入唇齿之间。
扣着颈,加深这个吻,待人喘不过气,恼怒的用手推自己。
王守财这才依依不舍的轻啄结束,用带着些许可怜的语气地道:“宝宝,你好狠的心,得到了哥的身,就开始嫌哥粘着你了。”
宁阿漓没搭理,神情淡淡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拿手挡住了王守财亲来的嘴,同样的当,他不会上第二遍,装可怜的哥哥不值得同情。
〔哥,快迟了。〕宁阿漓打着手势,偏头一看,哥哥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唇,眼神里满满的暗示。
宁阿漓凑上去,轻啄了一口。
王守财眼睛都亮了,能量满满,笑着说道:“宝宝不急,哥载你,很快的。”
语气腻歪的很,宁阿漓面上表现的嫌弃,可心里却还是喜欢的,轻轻勾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