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内充斥着绯靡之气,浓郁果酒的甘冽占了主导地位,香甜的味道交织在其中。
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就像辣喉咙的酒里面融入了恰到好处温和的蜜糖。
初入口时酒香扑鼻,刺激味蕾,回味甘甜,迷醉微醺。
穴洞旁开着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淋了一夜的滂沱大雨。
娇嫩的花瓣损伤。
岩洞上滚落的碎石无意擦伤了花枝,溋出乳白的汁液。
穴内,光洁柔软的蛇褪起了折子。
侧躺在石床上的人,金棕色的发丝被汗液打湿,古铜色的肌肤上斑驳的痕迹遍布。
银白伴金纹的巨蟒图腾烙印在紧实的肌理上,活灵活现。
蟒蛇身一直从脚踝处盘旋,有恃无恐的占领了整个背部。
腥红的竖瞳里带着危险的警示,透着浓郁的占有欲。
宣誓着属于自己的主权,仿佛在警告别的兽类不要轻易靠近。
得到了满足后的伽刹心情格外愉悦,红眸亮晶晶的,吐着粉红的蛇信子,生龙活虎。
小蛇蛇盘在金珀腹部的旁侧,用头亲昵地蹭着伴侣因为持续的紧绷发酸的腹部。
似乎觉得这还不能够给伴侣带来放松,又小心缓慢的爬了上去。
尾尖愉悦的在床上拍拍。
金珀昏睡了许久,清醒过来后,眼眶处泛着久睡的红意。
目光落在在自己腰腹上盘成一圈的小银蛇,有些失神。
七天了,雄兽怎么跟传闻中的不一样?
不是说会很消耗体力,身体柔弱,需要时不时的停下进补食物吗?
怎么自家的雄兽,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温度差,红了眼,要自己安抚,其余的时候,精力都十分旺盛。
这些天,一直都是自己先被折腾的没了体力。
把小雄兽送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吃了个七七八八这才勉强跟上了节奏。
金珀轻呼了一口气,满眼柔情地望着趴在自己腹部小憩的小蛇。
余光中溶洞的地面上是今日小雄兽新打的猎物和沿路摘的小花花。
怎么莫名的感觉自己被养着了。
金珀摇了摇头,不行自己可不能这么颓废。
这可遍地都是觊觎小雄兽的雌兽,万一有要抢的,他要把他们打服气。
心底里苦涩失落,更不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