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难得的是，几堂课下来，没有一个老师说她半句。

以前是懒得管，现在是不需要管。

关晓灵却把这件事记了下来，一下课就从王昌瑞那里把笔记本夺走，捅到了熊康面前。

“老师您看，叶晚晚肯定是提前偷题了，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进步这么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熊康看了两秒，起身道：“你先回班上，把叶晚晚叫过来。”

关晓灵不肯走：“您有打算包庇她吗？”

熊康无奈，转手把笔记本交给了理综的几个老师查看，看完过后，他们都摇摇头。

“叶晚晚这是把近年来易考类型都做了一个总结，然后写下了自己的解题思路。”

“你听到了？”熊康叹息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叶晚晚，但这次如果不是她，你觉得我们班现在会怎样？”

关晓灵咬着唇，不肯说话。

熊康不愿再多说：“下去吧，事不过三。关晓灵，你成绩倒退很多，该多花点儿心思在学习上，而不是这些东西，知道吗？”

……

“来，你看看这个。”熊康把一张纸递给叶晚晚。

叶晚晚看了眼：“物理竞赛？”

熊康点头：“本来是想让你参加数学竞赛的，但目前名额已经定下来了，不出意外应该不会更换了。另外，我很好奇，你的语文成绩应该不至于只是这么点而已，我看过你卷子，你是自动放弃了后面的几道大题的，为什么？”

叶晚晚耸肩：“时间不够。”

熊康额头出现两道黑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语文考试我来你们考场看过，你就花了一小时不到的时间写卷子，剩下的时间都在睡觉。”

叶晚晚撇了撇嘴，没回答。

熊康叹了口气：“这次物理竞赛我希望你参加。虽然我知道对你来说可能不重要，但有个加分项还是很好的，你说呢？”

叶晚晚不甚在意地问：“在哪里考？”

熊康：“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