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 我方才那番嘱咐,缘由想必你也是知晓的,他们两人一直不对付.
曹昂(字子修): 逾白所言有理,绕是我多想了.
你瞧着他这双温柔的眼,翻着桃花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一时有些沦陷.
江逾白: (子修如此温和的人,面对亲情生死间的抉择时是那么的果断刚勇.)
面对你略显直白的目光,一向做事游刃有余的曹昂此时很是无措,急忙整理了下衣袍.
曹昂(字子修): 怎么了?
曹昂(字子修): 可是有不妥之处?
曹昂(字子修): 抱歉,来之前方从军营出来 ,并无沐浴更衣.(懊恼)
你却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从空间拿出了几个创口贴,随即双手拉过他的右手,上面几处未结疤的伤痕,明显是最近才伤的.
江逾白: 怎得这般马虎.(轻轻呢喃)
江逾白: 虽说是小伤疤,可伤口发炎又当如何?
江逾白: 子修呐,若是你将对旁人的重视分出来一些给你自己便好了.
你一双软糯的玉手堪堪才捧住曹昂的右手,很是鲜明的对比 ,感受到柔软触感和稍稍温热的温度,曹昂只觉得手失去了知觉,身体僵直着随意你摆弄.
曹昂望着你 思绪很乱,仿佛回到了以前你还在丞相府的日子.
那时候每日自己从军营回来,总能在府中看见你玩乐的身影,每每看见你总会笑着迎上来.
那段时间你也是这般替自己处理伤口,总是板着小脸,嘴里说着责怪的话,但眼中的关切却是藏不住的.
曹昂思绪万千,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曹昂(字子修): 这次又劳烦逾白费心啦.
江逾白: 知道我费心,那子修以后可不能马虎.
此刻的你活像只炸毛的小猫咪,只不过你自以为很凶,实际上软乎乎的没有一点威力.
曹昂(字子修): (乖乖认错)好,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