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笑也像是破旧风箱拉出来的声音似的，听的人心里一阵阵的不舒坦。

苏红珊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事实，任何一个人见到她那样子，都会害怕。

苏红珊打眼一看到的时候，也被惊到了。

可说害怕，那倒是没有。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苏红珊皱眉说着，又仔细的去翻看她的眼睛：“你以后不能再动蛊了，就是以后身体好起来了也不可以，那么多蛊都养在身体里，你是疯了还是不要命了。”

以身养蛊，她在进入苗疆后打听蛊师的事情的时候，就听人说起过。

不过那都是传说，说是厉害的蛊师会把蛊养在身体里。

可在苏红珊看来，那是疯子才会做的事，万事万物事极必反，人的身体里，那里能养蛊。

可今天她见到了。

坞蛊师这身体之所以残破成这样，就是她这样疯狂的举动造成的。

以身养蛊，身体健壮的时候还好，可一旦受了伤，或者年迈老去，身体大不如从前的时候，必然会受到反噬。

按说被反噬成这样，坞蛊师应该必死无疑才是。

不过她能活下来，苏红珊倒也并不意外。

毕竟，冷大夫亲自来给她看过，还亲自前往苗山找寻药材。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有法子治？”坞蛊师在怔楞片刻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