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陌看呆了……不知过了多久,
“汪汪汪……”
一声狗叫,拉回他的理智,
南倾画闻声望去,一狗一人,静静站着。
她剪下最后一朵花,奔向南景陌,
举起刚摘的一捧花束,放在他眼前晃荡,“你看,好看吗?送你的。”
她希望南景陌的世界如同这花一样,能够五彩斑斓。
“嘶…”
一声,南倾画被花刺刺到了,食指连心,还真有些疼。
她眉心触起,看着自己冒出血滴的手指,软声问,“南景陌,你有带纸吗?”
南景陌看着自己一身干净的家居服,摆摆手,“没有,回去吧,我给你消一下毒。”
“消毒?”
南倾画的脑袋瓜蹦出小时候的画面,
邻居家的小姑娘被针戳伤了,她妈妈就会给她一边呼呼一边消毒,
然后抱着她一顿哄,她可羡慕了。
如今南景陌是她的家人了。
她学着小姑娘的做法,将食指直接放进了南景陌的唇边,
将那滴血抹在了他冰凉微粉的唇瓣上,又将手指往里放了放,
“这样消毒更简单。”
南景陌又呆住了,这女人连起码的男女之别都不介意了?
没有羞耻心的吗?
再说了,不是应该放自己嘴里消毒吗?
蠢东西,
被车撞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傻却……
话是这么说……
可感受到了女孩的手指动了动,南景陌下意识的张了张唇,轻轻触碰了一下,是温温的,似乎还有点甜。
看到了男人呆愣的表情,
短短几秒,南倾画就缩回了手指,粉唇一张一合着,“傻瓜,愣住了?我就是逗你玩呢,对哦,你有洁癖,对不起啊。”
那喋喋不休的唇瓣,让他移不开视线了,
瞬间,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伴随着燥热席卷全身。
南景陌带了一抹羞涩,支支吾吾,“我,我有事,去下卧房。”
南倾画知道他大概是去漱口了吧,便也傻傻的拿着花束,慢慢悠悠往客厅走去,“倾宝,走了。”
小狗狗屁颠屁颠跟上,却又不敢靠的太近。
回到客厅,吃了早餐,南倾画拿来一个精致的花瓶,将鲜花放在里面。
她捧着花瓶,朝着二楼走去,碎碎念起来,“南景陌,搞什么,这么久还不下来。”
她来到南景陌的房门前敲了敲,
不一会南景陌裹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拿着毛巾正擦着滴水的头发,浑身带着寒意开了门,“有事?”
门一打开,南倾画就看到了活生生的美男出浴图,那结实的胸膛好像还躺着水滴,
“嗯,给你送花。”
说着就越过南景陌直接走了进去,将花放在了床头柜上。
灰色调的房间立马有了一丝生机。
南倾画细细打量起来,发现窗前有一架钢琴,
她记着南景陌的妈妈是一名钢琴老师,南景陌从小耳濡目染,也是会的。
只是后来,他长大了,掌握了南氏集团,他的妈妈弃他而去,去了国外。
此后,从不回国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