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感觉快要死了,
一会感觉鼻血要流出来了。
她又一手捂着鼻子,放缓了呼吸,告诉自己冷静再冷静。
什么?那,那一抹红?
南景陌真的穿了她买的内内唉,这么听话的吗?
心底像抹了蜜似的,那笑容荡漾在脸上捂也捂不住。
以至于南景陌回过身的时候,南倾画忘了躲进被子里,被抓了个正着。
他说的有些随意,“怎么?看我换衣服了?”
南倾画慌张躲进被子里,“没,没,我看到你穿好衣服才钻出头的。”
“噢,是吗?”
南景陌低声笑了出来,便拿着两人的运动服开了门,去了院子里细细挂上。
随着风吹来,他耳根的红色才退去,身体内那一股燥/热才慢慢隐了下去。
回房后,该睡哪里呢?
摸着额头的疼痛,他不能熬夜了,昨晚开会到通宵,如今又淋了雨,快到了凌晨,再下去会拖累南倾画的。
再次回到房内,
因为床是靠墙的。
只见南倾画小小一团躲在被子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睡着了。
南景陌看着床上,那多出的将近一米的位置,
他抿着唇,欣开被子,躺了进去。
似乎是真的太累了,没几分钟的时间,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应该真的睡着了。
南倾画为确保,以防万一,又竖起耳朵多听了一会。
终于,她缓缓的转过身,光明正大的看着他,
尽在咫尺。
他睫毛浓密纤长,皮肤很白,只是那唇色好像更红了些,惹得她好想亲一口啊。
如果亲一下,他会不会醒来呢。
会吗?不会吗?
正想着,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闭着眼睛,已经亲了上去,
软软的,好甜,好香。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一个。
却很烫?
意识到这一点,南倾画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也是滚烫的,
连他呼出的气息也是烫的吓人,所以他发热了。
“南景陌,南景陌,你别睡,你醒来,你醒来,好不好?”
任凭南倾画怎么呼唤,南景陌只是皱着眉,昏昏沉沉的不愿醒来。
怎么办呢?
此刻,她的思绪很乱,都怪她,非要来什么山上,直接将言雪柔送去非洲不就得了。
她想要去问问老奶奶有没有退烧药,又怕打扰了老人家的睡眠。
随后又跑下床,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翻出一片消炎药,那是她手背烫伤需要吃的药。
她拿着药,又去了趟厨房,倒了一杯开水过来。
呼呼吹凉了开水后,她又摇了摇南景陌,“南景陌,你醒醒,我们把药吃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