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哥哥。”
言晚晚抽泣着,不知身在何处。
……
窗外月明星稀,树叶莎莎作响。
轻薄的帘子半遮半掩,随风荡起。
卧室透进斑驳的光影,映照着室内的一切。
月落,天空逐渐亮起橙光,
破碎的女孩被抱进了浴室,随后穿着睡袍在床上沉沉睡去。
陆霆琛一身伤痕,白色浴袍穿的松松垮垮,接起震动的电话又看了眼女孩,往阳台走去。
“陆总。查了,是言雪柔小姐做的,她的目标是南家的南小姐,只是……”
陆霆琛出声打断,
“没有只是,我只在乎结果。林特助,终止陆氏和言家一切合作,还有警告一下言天华,管好他的女儿。”
林特助停顿数秒,
“这个,陆总,言天华也是晚晚小姐的爸爸,会不会……”
陆霆琛,“要你教我做事?”
林特助颔首,“不敢,不敢,小的退了,这就去干活。”
挂了电话,林特助边吩咐手下干活边自言自语,
“让你嘚瑟,平时也就算了,现在连未来岳丈都敢得罪,看你怎么娶媳妇。”
不到八点,言家别墅变的鸡飞狗跳,伴随着女人的哭哭啼啼声。
客厅传来言天华的暴怒声,
“林美兰,我自认为待你们不薄。可你看看你女儿做的好事,居然这样陷害晚晚。
从今后,你们给我滚出言家,我只有晚晚一个女儿。”
最后,不管林美兰如何哀求,女母俩拉着行李箱被佣人从言家别墅赶了出来。
言雪柔拉着行李箱的手,狠狠攥紧手心,刚做的美甲刺的掌心鲜血直流。
越是痛,她越是兴奋,
“言晚晚,南倾画,你们给我等着,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接下的日子里,
言晚晚半推半就的搬进了陆霆琛的半山别墅,
两人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陆霆琛想要直接领证,言晚晚告诉他,户口本在爸爸手里。
懊恼至极,悔不当初。
早知道他当初就该听林特助的劝告才对。
而言雪柔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街道两旁的银杏树开始变黄,北城的天和南城不一样,
明明是刚入秋的季节,温度却突然下降。
花房内,暖阳落下,
南景陌坐在秋千架上,长腿时不时的点地,摇晃着秋千架。
南倾画躺在南景陌的腿上,看着透明屋顶外的花瓣随风起舞。
她笑着看花,他笑着看她……
“阿嚏……”
南倾画不合情调的打了一声喷嚏,
南景陌立马拿过一旁的小毯子盖在女孩身上。
宠溺的语调中带了一丝责备,
“你啊,都入秋了,还穿着短袖,感冒了怎么办?”
入秋了?
南倾画往心口摸去,心脏还好好的,没有发病呢。
她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医院,
医生告诉她,目前一切稳定,只要保养的好,定期检查着,有可能活到六十岁左右。
她对于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