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把手边的东西扔在两人头上,顿时鲜血直流,两人不明所以,国师我们做错了什么,您这么大脾气?
曲阳气坏了,他指着两人嘴唇都发抖,还是贴身照顾曲阳的小厮说道:今天国师府失窃,你们怎么看的大门,大白天的就让贼人闯入府,把府内的东西给搬空了,这要是进来刺杀国师那还得了。
两个侍卫听到这话也是大吃一惊,今天没有什么人来过,我们守在门口没有看见贼人过来,怎么会失窃?
曲阳听着这话顺手摸起枕头,扔在了两人面前,难道说我还冤枉了你们不成,你们说没人来过,那府里的东西都被谁盗走了?总不能是你们自己监守自盗。
呼通一声两个侍卫跪倒在地,国师,这真冤枉我们了,我们不会监守自盗,而且那么多东西如果外搬的话,也可不可能看不见?
曲阳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是呀,府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先不说古玩字画,那些金银细软那么多箱要外搬的话,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可是那么多东西就是凭空消失了。
曲阳把脾气压下来,看了这两个侍卫问道,今天可有什么人来府上,把今天所有来人都给我说一下。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不对,其中一人看着另一个人说道:你记不记得今天早上国师刚走了不久,有一个年轻俊美的公子来府上,拿着使者令牌,要见国师,我们把它安排在会客厅,大概待了一个上午左右。
一上午?也就是说我今天回来的时候,他还在那儿,什么时候走的?你们可知道?
什么时候走的?还真没见着,我们只见他进来,没看着他出去。
曲阳听到这话,挥了挥手,让两个人下去。曲阳的小厮看着曲阳问道,国师使者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曲阳摇了摇头,使者一般轻易不出现,如果出现,必定掀起腥风血雨,最近没有听到哪里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难道说有人假冒使者?
也不对,使者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今天有人拿着使者令牌来,这件事情必须给我彻查清楚。
曲阳安排人下去查消息,一想到自己损失了那么多东西,还有今天在朝堂上的先机,曲阳恨不能出去大开杀戒。
曲阳召来暗卫,你给南疆那边儿传信,问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僵尸军是否大批量生产出来,那边儿药材可有控制住?镇南王和国君的人都给我铲除掉了没有?
曲阳一连下了好几个指令,他靠在床头上,思考今天的问题,今天在朝堂上,皇蒲彦君对自己不屑一顾,难道说他的蛊已经解了?可是谁给他解的?没听说叶南兮和姜宇进宫,难道还有世外高人,又或者药王谷的人出山了?
曲阳站起来,打开墙上的一个暗阁,里面放着一本书,他拿出来看着里面的记录,明明就快要成功,只差一步,这半路杀出来夫妻俩屡屡坏我好事,黑气的供养没有了来源,不可能为自己办事。
上次给自己制蛊的药人遭到反噬已经死了,对了,还有一个人,很适合,让齐道士看看能不能制造出新的蛊,最好是情蛊。
他这么想着把这本书拿出来,拄着拐去找齐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