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男人是喜欢温柔贤淑的还是风情万种的?是喜欢柔柔弱弱的还是坚强独立的?”
“……”易北城侧脸瞧她,觉得她真把这事当回事了。又抬眼看向易深,妥妥的吃瓜群众一名。
看来有必要祸水东引一下,清了清嗓子,用他那低沉醇厚的声音说道:“这种问题你不是应该问深深吗?”
“……?”易深一愣,顿感不妙。
果然,小丫头的答案叫人血脉偾张,“我,哥?他肯定是喜欢风情万种的,尤其是那种一见就让人流鼻血的女……唔……唔唔唔……”
嘴巴给某人捂住了,臭丫头,胡说八道不用上税是不是!易深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唔唔……唔唔……”干嘛呀,有没有人权嘛!她双手乱抓,却很快被他扣到了一起。
猪队友,我这是计谋啦!
“爸,不早了,我先带念念回房了。”那个人急急说道。
“好好好!”易北城这会巴不得他把这只磨人的小妖精带走,很配合的挥挥手道,“快去,快去,不要熬夜,早点休息。”
“唔唔……唔唔!小丫头使劲的扭着脖子,她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走了呢,怎么就休息了呢?
可是在高大健壮的易深面前,她就是碟小菜,一米七五的身高实在是中看不中用,直接被某人拖走了。
易深将她拽入自己房中,用脚一勾带上了门,直接将人抵在了墙上。
她一边笑着一边喘气,“我刚才……”
她想要解释一下她给父亲张罗的初衷,最后评价他的那句绝对是言不由衷,但是,话未说完,温热的唇已经倾覆上来,带着薄荷的清香,狠啄一口又快速分离,浓重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炙热到了极点。
“……”好熟悉的感觉。
她瞪大了眼睛,舔了舔嘴唇。
刚才,回来之前,在公寓里,他就是这样按着她亲,嘴唇都要被他亲肿了,要不是福伯在楼下喊,要不是他着火似的撞进浴室,冲了个澡,她估计都能被他吃掉。
“哥……”
“哥?”
“你……怎么了?”
上一秒还好好的,这一刻怎么就……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近在咫尺的交缠,欲拒还迎的躲闪。
顷刻间,连呼吸都变的十分微妙。
“太想你了……”他蹭着她的耳朵,声音暗哑,“整整一个月,醒了是你,睡着了也是你……宝宝,这段时间,你想我吗?”
宝宝……
这个称呼让她耳红心跳。
“想没想我?”某人呓语似的啮咬着她。
“……嗯。”
“嗯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故问。
热恋中的人,求的是一个确凿无二。
“想你。”她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答复。
她每天都想,即便到最后,还是又恨又想。恨他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可是又想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微笑,每次甜蜜的拥抱。
“那,今天晚上,让我好好的亲亲你,把我们错过的这一个月都补上,好不好?”他摘掉眼镜,信手一扔,只听啪”的一声,不知落向了何处。
“你又扔了?!”她心疼那白花花的银子,他的眼镜好贵的。
“嗯,太碍事了。”要是早知道戴眼镜影响亲密接触,他当年绝对会加倍爱护自己的视力。好在他一次性配了几十副备用的,不够了再补,麻烦就麻烦点吧。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以为他的眼镜因为价值不菲所以质量够好,扛的住造。不由笑道:“过河拆桥,每次你都这么粗暴的丢弃它,它要是有灵魂,都要哭死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眼镜?
“专心一点。”他舔着她的耳垂,惩罚式的撩她,一点点,一丝丝,润物无声一般,极尽缠绵。
热意在体内渐渐蔓延,仰头喘息间全是对他的渴望。
他的吻寸寸往下,绵密细致,由脖子到锁骨……
她抓着他的头发,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
不同以往的点到即止,这一次,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灼热的吻还在继续延伸,延伸……
她懵懵懂懂,有些茫然,有些憧憬,又有些莫名的忐忑与焦虑。
他似乎能感受到她心里的变化,重新抬头上来吻她,“别怕,是我……”
挟持她的手渐渐松弛,缓缓落在她的腿上,停滞几秒,柔柔的钻入她的毛衣,从下往上,顺着她的腰肢节节攀升。
她的皮肤像牛奶般丝滑,在他的指腹下欢歌吟唱。
身体在迅速燃烧,头皮间有一种极致的舒爽,蚀骨销魂,醉人心脾。
他的吻更像是狂风暴雨,骤然而至,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的极限。
数度纠缠,热浪滚滚,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热烈与迫切,就像沙漠里的鱼,焦渴难耐。
“我……好热……”她气息如潮,不能自已。
“我也是……”
他颤抖的脱掉她的毛衣裙,同时也褪去了自己的衬衫,把她的手牵引着来到自己腰上。
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动作有些僵硬。
他轻吻着她的唇,低低的问,“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