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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烈焰红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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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我陪着你。”任昊往聂磊身边一坐。聂磊也不好说什么。

陈玲去医院把鼻子包好之后,感觉非常委屈。但是陈玲接下来做了两件事。一是打电话告诉了老陈。老陈听了以后,气坏了。

第二件是打电话告诉了敬姐。正好当天晚上加代在家。接了电话以后,敬姐说:“聂磊怎么这样子了呢?怎么能让兄弟打人家呢?”

加代说:“聂磊不是那样的人。我来问一下。”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聂磊。“磊子。”

“噢。”

“你跟我没有好脾气了?”

“我没有啊,这不挺好的吗?”

加代说:“我听说你打陈玲了?”

聂磊一听,“你怎么知道的?”

加代说:“她把电话打给你嫂子了,。我在旁边听到了。”

“我没打,任昊打的。”

加代说:“再怎么说你一个男人不能打女人啊!你喜欢她,你就坚持追。怎么能打她呢?你这以后还怎么追他呢?”

“我还追求个屁呀!我他妈怎么追呀?我他妈还能追吗?代哥!”

“不是。聂磊,我他妈是不是好心啊?我他妈图什么呀,我他妈帮谁呢?”

聂磊一听,“不是,我用你帮吗?代哥,你管好你自己吧。我打不打陈玲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怎么这么贱呢,你给我打电话?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这事干什么呀?”

陈玲的两个电话,引出了大麻烦。

8

朋友之间的别扭要及时化解,不然导致朋友反目。

正在生气的聂磊接到加代打来的电话,更加生气了,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加代说:“磊子,我们是不是有误会呀?还是说代哥哪件事没做好,让你心里这么反感呀?别说我没怎么样了,我就是真跟她炒菜了,你也不应该跟我这样吧?”

“代哥,我一点都没挑你。”

“你这是没挑我吗?你这是没挑我,还是拿我撒气呢?我哪点对不住你了?”

“代哥,行了,别说了。没事,我也没当一回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代哥,以后该怎么得怎么处。我无话可说,我心情不好,我喝点酒。代哥,我就先撂了。我知道你也挺忙的,你就忙吧。”

加代一听,“聂磊,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我就跟你说这么一句话,我对得起天地良心,也对得起兄弟。你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我受不了。有什么话,请说出来。我什么见不得人的。我所做的一切事,所说的一切话,对得起哥们儿,对得起兄弟。我是舍不得哥们的感情,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着你。你真以为我怕你呀?”

“那什么意思?代哥,你不怕我,我怕你吗?”

加代一听,“你是要打你哥,还是怎么的?”

“代哥,那你是要打我呀?”

“聂磊,我找你去。”

“你什么时候来?”

“我现在去,你等着我。”说完,加代把电话挂了。

聂磊抹了抹头发。任昊说:“抄家伙。”

聂磊一回头,“准备什么呀?”

“不是,加代不是要来吗?他不是要来找你吗?”

“他是我哥,找我能怎么样?”

“不是,来就来呗。来了,我们就......”

聂磊说:“任昊,我告诉你,玩笑、闹别扭都行,那是我哥。到任何时候,我是人家兄弟。还轮不着你们掺和。滚!”

几个兄弟出去了。任昊说:“大元,我们几个做点准。别加代真来了,磊哥吃亏。”

“可能吗?”

任昊说:“那谁说得准呢?都是大哥,也都有脾气。真要是打起来,我们不能让磊哥吃亏啊。”

“行,那就回去准备一点。”

加代把电话往茶几上一扔。敬姐一看,“加代,你干什么呀?你跟聂磊闹别扭啊?”

“敬儿,你听他说的是人话吗?你说我不去,怎么解释清楚?”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话呀!还他妈谁怕谁。你让人家听了不就是打架去了吗?”

“我能打他吗?我宁可打我自己,我也不能打他呀。”

敬姐说:“你非要去的话,我陪你去。”

“任何人也不用陪我去。你把你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你车去。”

敬姐一听,“你疯了啊?聂磊要是打你呢?他兄弟要是打你呢,你不得吃亏啊。”

“哪有那些啊?不可能的事儿。”

“加代,我告诉你......”

加代手一指,“敬儿,我告诉你,男人在外面做事,女人少参与。”说话间,加代到门口把车钥匙一拿,“我走了。”

“加代,你回来!”

加代把门一关,下楼,上车就走了。

敬姐一看,赶紧打电话打给马三。“马三,我跟你说,因为陈玲,你代哥和聂磊在电话里吵起来了,两个人说谁也不怕谁。你代哥现在一个人去青岛了。我要跟他去,他没让,一个人开车跑了。嫂子不知道怎么办了。”

马三一听,“什么时候的事啊?”

“刚走。”

“好嘞,我知道了。嫂子,你不用管了,我们马上杀过去。”

“三哥,嫂子不是那意思......”

马三说:“嫂子,你放心,我明白。他俩打不起来,我们兄弟过去,护着代哥。”

马三叫上丁健、郭帅、孟军、鬼螃蟹等二十七八人,开了七辆车直追加代。路上给代哥打电话,代哥就是不接。

姜元和任昊准备好家伙以后,五十来人一直在新艺城陪着聂磊。聂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早上七点半,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聂磊。“喂,你在哪儿呢?”

“我在新艺城呢。”

“你等我,我找你。”

“你来吧,我等着你好了。”聂磊挂了电话。

任昊说:“来了来了,别睡了!姜元,刘毅!”

加代的车来到了新艺城,加代红着眼睛下来了,点了一根烟,往新艺城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任昊一摆手,“代哥。”

“哦,你磊哥呢?”

“在里面呢。代哥,作为磊哥的兄弟,我说两句心里话,不知道代哥能不能听。”

“你说吧。”

任昊说:“磊哥在里面哭了好几起了。”

“他为什么哭啊?”

“代哥,我们当兄弟的,正想问你这句话。代哥,你说磊哥为什么哭?”

“任昊,我和你磊哥......”

任昊一摆手,“代哥,我们也不想知道。你一个人来的?”

“我一个人来的。”

姜元说:“任昊,闪开。让代哥进来。”

加代走进了新艺城,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聂磊。加代问:“一夜没睡啊?”

“睡不着。”

加代问:“是恨我,还是恨谁呀?”

“谁也不恨。”

加代说:“磊子,今天我们把话挑明了说。”

“应该挑明了。”

“代哥对你怎么样?”

“哥呀,需要解释吗?你说你要来,我坐等一一个晚上。我还是那句话,现在谁要对你怎么样,我聂磊冲出去把他销户。一切的后果我一个人去承担,跟你一点关系没有。哥,我们是兄弟,,我一点没当回事儿。你放心,聂磊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跟你闹别扭。我只是说......”

加代一摆手,“磊子,你听我说。”

9

加代说:“代哥不是来跟你解释的。代哥敢一个人来,就是让你知道我对得起你。否则我都不敢来。你懂我的意思吗?”

“行了。代哥,不说了。来,喝酒。吃饭完,你回去。这事儿用不上三天我就忘了。”

加代说:“聂磊,你把陈玲喊来,我们当面对峙。”

“代哥,没那个必要,我相信你。我心里也没把这事当一回事。我什么话都不说了,我心眼小了。代哥,你我都不要往心里去。姜元,一会儿订个地方,安排代哥喝酒。代哥,我酒喝不了太多,我就不陪你喝酒了,我让我几个兄弟陪你喝。代哥,你坐一会儿。”

加代一听,“磊子,你要这么做,就让你代哥就寒心了。我大晚上开了一夜车,就白来了。”

“那我得怎么说呀?”

加代说:“你代哥没有半点对不住你。你来这一套给谁看呢?我是来看你脸色的?”

“呵呵,随便儿。”

加代一看,说:“聂磊,你这个BYD!你看着我!”

“来,我看着你!”

“你他妈再跟我这样!”加代啪地给了一个大耳光。

聂磊身后的任昊一看,“加代!”

加代一听,“什么?”

任昊问:“你干什么呢?”

李岩也说道:“代哥,有话好好说呗。你这是干什么呢?”

任昊往前一步,“哥,你来青岛干什么的、。”

“任昊,你跟谁说话呢?”

任昊说:“我跟你说话呢!代哥,别把陈年往事挂在嘴边,谁都不糊涂。都是爹生娘养的,都是两只肩膀架一个脑袋。你代哥是帮过磊哥。但是磊哥也没少帮过你。磊哥帮你打生死仗都帮过无数回了。磊哥从来没说一个不字。磊哥受过的伤,大毅腿骨头都露出来了,磊哥从来没说代哥一声不好,一直说帮代哥是应该的。你些这还记得吗?有些话当老弟的没法说,但是我替我磊哥不公。”

代哥,到哪里你不是压着磊哥啊?那是我们的大哥。我任昊父母生病的时候,住不起医院了,磊哥给我付的钱。我这一辈子只向着磊哥,我眼里没有别人。代哥,你你有你的理,我们也有我们的理。代哥,这是在青岛,我希望你对磊哥放尊重一点。”

聂磊说:“任昊啊!”

“磊哥,我这话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

聂磊大声说道:“放肆!滚!”

任昊说:“代哥,我的话说完了。请你跟磊哥好好说话。我们五十来个兄弟在这看着呢,你上来就给列们的大哥一个大嘴巴子,谁心里能受得了?”

加代说:“任昊,我对你也不薄吧?”

“谁跟我磊哥都比不了。”

加代说:“行。磊子,你好自为之。”

聂磊一听,“代哥,你要走啊?”

“我走!”说完,加代转身就要走。

任昊喊道:“代哥,代哥!”

加代回过头。任昊说:“磊哥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不用跟磊哥这样。你也没有什么对不起磊哥的。就只不过你刚才打了磊哥一个嘴巴,我们当兄弟的......”

加代一摆手,“行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任昊,是好样的,好兄弟,都是好样的,磊子也好样的。我走了。”

加代刚要往走。丁健和马三等兄弟到了。一下车,丁健哐哐放了两响子,骂道:“聂磊,你他妈出来!”郭帅和孟军也放起了响子。

加代、聂磊以及聂磊的兄弟都看向门口。马三骂道:“你们他妈疯了?撂下!”

丁健手一指,“我告诉你,三哥,爱谁谁,我就打死他。”

聂磊呵呵一笑,“代哥,打我来了?你亲自来踩盘子了?”

姜元刚跑到门口,马三挥手说道:“大元......”

丁健的五连发一指,“闪开!”

马三一看,“哎,丁健,放下!大元,他就这脾气,有点甩。我哥呢?姜元,你闪开,让我进去。”

“三哥,你这什么意思,到新义城门放响子?”

马三把姜元往边上一推,“你快闪开吧,我哪有时间和你解释?”

马上一挥手,“快进来!”

看到加代和聂磊站在一起。马三一挥手,“哥,磊子。”

丁健等人端着五连发,叫了一声,哥。

任昊手往后一伸,拿过来一把五连发,咔嚓一下上膛了。丁健一看,问:“你什么意思?”

任昊反问:“你什么意思?带五连发来新艺城呀?丁健,别人怕你,我怕你吗?”

丁健一听,“是吗?来!”

“来!”任昊和丁健两人五连发互相指上了。

马三一看,“哎!”

加代看了看聂磊。聂磊看了看加代。聂磊说:“任昊,撂下,撂下!”

任昊没有撂下。聂磊说:“代哥,你让丁健放下吧。丁健,你要是牛逼的话,你冲我来。”

丁健说:“我以为我不敢呀?”

郭帅把五连发一指聂磊,“来,聂大,我试试你!”

聂磊面不改色,心不跳,看着郭帅。加代说:“都放下。”

聂磊来到任昊身边,抬手给了任昊一个大嘴巴,“那是我代哥,你干什么呢?放下!”

任昊把五连发放下了。聂磊说:“门口闪开。代哥,你走吧。”

加代看了看聂磊,一点头,“行。磊子,我们别让人笑话了。”

聂磊一摆手,“哎呀,我的妈呀,这有什么笑话的?哥,我们也没怎么的。”

加代听了以后,一挥手,“走!”加代带着兄弟们出去了。

任昊叫了一声,磊哥。

聂磊问:“疼吗?”

“我不疼。我就怕你心疼。”

聂磊眼里噙着泪,一挥手,“都走吧。其实不应该呀,我和代哥怎么这样了呢?”聂磊扇了自己一个嘴巴,“CTM,男人有时候就是要个面子!”

加代上了车以后,也哭了。

10

因为有兄弟在身边,聂磊和加代两个人都放不下面子,都图个嘴硬。可是事后,两个人都哭了。

往北京回的路上,加代哭了一路。聂磊把自己关在新艺城的办公室门都不出。

陈叔把电话打给了聂磊。聂磊一接电话,叫了一声,陈叔。

老陈说:“聂磊,你跟别人怎么地,我不管。你拿玲儿撒气啊?”

“我就拿她撒气了,你能怎么样?”

老陈一听,“什么?”

“我说我就拿她撒气了,你能怎么样?我心情不好,谁也不要烦我。”

“你再说一遍。”

“我就拿你女儿撒气了,你能怎么样?给她脸他不要,我便拿她撒气了,我就打她了。”

“聂磊,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

“我他妈就跟你说话呢。”

老陈说:“陈叔对你应该可以啊。

你少他妈跟我说没有用的,你这时候打电话,我心里不爽,听没听懂?我真他妈难受的时候打什么电话啊?你想怎么的,你要说什么?”

“聂磊啊,我要收拾你,你可不好受。”

“那你就来,不是我死就是你死。来吧!”

老陈气得把电话挂了。陈玲说:“爸,把大哥二哥喊过来,聂磊当着多人的面打我。”

老陈把电话拨通了电话,“喂,你回来一趟,你小妹被人打了。你带点人回来,收拾聂磊。”

老陈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刘经理啊。”

“哎,陈叔。”

“你叫什么陈叔呢。你听我说,你从你们阿sir省公司帮我调点人过来,把聂磊和他手下的兄弟围住,让他们不敢动。我叫我儿子进去收拾他。他打了我女儿。我打电话给他,我跟我叫嚣说,就打了。一点面子没给我,你说他是不是在作死?”

“行,那我立马我给你调人吧。”

老陈说:“你不着急,今天晚上去吧,他就在新义城。你今天晚上过去。”

“好嘞好嘞好嘞,那我就亲自过去吧。你放心吧,陈叔,晚上我准到。”

陈玲大哥陈全在日照包海。接到父亲的电话以后,陈全带着一百二三十人回来了。老陈把事情告诉了儿子。陈全一听,“那就打他呗!”

老陈说:“晚上吧,我把省公司你刘哥调来了,让他派人先到新义城把聂磊他们围上,你进去之后就直接砍他。

“行,那就砍他呗。”

老陈说:“砍他!实在不行的话,给他两响子也行。把你小妹打屁了,鼻梁打塌了。”

“我草,我一会儿去医院看看。”

聂磊在新艺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布局了。聂磊把电话打给姜元,“大元,抽空去趟太原。”

“哦,哥,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你把这事和满林说说。看他怎么说。”

“明白了,哥。”

聂磊说:“这事就你一个人去。别让任昊知道。”

“明白了。”聂磊挂了电话。

晚上八点,新艺城正常营业。任浩带着五六个兄弟看场子。省公司的阿sir过来了,一进门,“把灯都打开!都打开!”

任昊一看没有一个是认识的。任昊跑过来,一摆手,“你好,大哥!磊哥的新义城。”

“什么?”

“我说这是磊哥的新艺城。你们是哪的?”

阿sir抬手给了一个大嘴巴,把64指向了任昊,“敢反抗吗?蹲下。手镯戴上!”

任昊说:“大哥,能给个解释吗?”

“我给你解释个屁。看场子的全戴上手镯。所有人把证件准备好。”聂磊也被喊了下来。

所有客人、服务员、经理都被赶走了。聂磊、任昊等七八人被逼到了墙角。

领头的阿sir说:“聂磊啊,送你一句话,到此为止,好自为之。”

阿sir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陈全背着手进来了,“聂磊,认识我吗?”

“你是谁呀?”

“我是陈玲的哥哥,我叫陈全。听过我吗?”

“听过。”

“你听过我,还敢打我妹妹啊?你有头有脸的,我真要是砍你几十万,你也不好看。我给你留点面子。”

随后,阿sir都撤走了。陈全把二三十个兄弟叫了进来。陈全说:“聂磊,你自砍,砍十刀,我就放你。但是必须刀刀见红。”

“陈全,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聂磊。你砍不砍?”

聂磊说:“你胆子不小啊。”

陈全一听,“你不砍,我就亲自动手砍。来,把他围上。”

任昊把刀捡了起来,“我砍自己二十刀。”

陈全一看,有点不敢相信了。聂磊说:“任昊......”

“你看好了。”说完,任昊举起刀连续向自己的头上砍去。聂磊一把拽住任昊。

陈全手一指,“哎,聂磊,你敢拦他?”

眼看着任昊满脸都是西瓜汁。聂磊转过身,说:“陈全,你他妈想死!”

陈全一挥手,“废了他!”

二三十人手持大砍劈头盖脸砍向手无寸铁的聂磊等人,砍瓜切菜一般,七八个人一下全被砍倒了。

陈全把电话打给刘副经理,“刘哥,你不要着急走。我把聂磊砍了。”

刘哥一听,“你把他砍了?你不是说收拾收拾的吗?”

“他跟我不服气,还叫嚣。这样吧,你把那的其他兄弟全抓起来带走。这边我来收拾他。我要让他知道规矩。这次他要不向我们老陈家低头,我就不让他出来了。我要让他服软,给多赔钱。”

“行,那我开始抓人。”刘哥挂了电话。

聂磊和当时在新艺城的兄弟全被砍进了医院,其他兄弟也被带去了省公司。

11

陈全为了感谢刘哥,给了刘哥一百万。刘哥一摆手,“全,钱我不能要,我们之间不能谈钱。”

刘哥把卡装进了口袋,说:“你太客气了,我跟陈叔之间用不着这样。”......

陈全回到家中,把情况告诉了老陈。老陈一听,“聂磊现在在医院了?他那帮兄弟都进去了。”

“聂磊和任昊等几个在医院呢。姜元、李岩他们都被带走了。”

老陈说:“行,明天我去医院看看。”

聂磊的伤算是轻的,挨了七八刀,但是到了医院就昏迷了。第二天上午醒过来了,聂磊眼睛睁开的那一刻就看见老陈在旁边坐着。聂磊想抬手,发现自己的手戴着手镯的。老陈说:“聂磊啊,我不说你别的啊,你在青岛的一亩三分地上,你有过人之处,但是你太张狂了。你是不觉得玩个社会,就可以目中无人了?收拾你,我就是一句话的事。跟我比,黑白两道你都不行。你是混社会的,现在躺在医院里,说明你社会不行。你那帮兄弟都在笼子里,说明你白道好不行。我瞧得起你,我叫你一声大侄儿,你管我叫陈叔。我要是瞧不起你,你别看我岁数大了,你在我手里连个蚂蚁都不算。我女儿你他妈都敢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聂磊说:“你把我打死呗。”

“你还不低头,服软是吗?你还觉得你挺硬的?”

“你把我弄死呗。你可以让你儿子、让你的关系或者其他人,把我也抓进去,一起弄死呗。”

“聂磊,你是不是觉得你有靠山?你问问你那大哥张哥,他敢不敢得罪我?他今天早上给我打的电话,你知道他跟我是怎么说的吗?我不学给你听了。现在我当着你的面给他打个电话,你看他怎么说话。”

老拨通了电话,“小张,我是你陈叔,我现在在聂磊旁边,他不低头,不服外国软。现在他的兄弟在里边关着,如果我不点头,我看谁能把他们给放了。我开免提,你跟他说。”

“磊弟啊,你给陈叔道个歉。那是你叔叔,我告诉你啊,你不可以对他不恭。陈陈对我们非常够用,你怎么不知好歹呢?道歉!”

听了这番话,老陈说:“行了,你撂了吧。”

看着躺在床上的聂磊,老陈说:“聂磊,你也不用想其他了。你服个软,求个饶,给我新艺城和群力置业的三成干股,我让你继续青岛还能待着。”

聂磊一听。“你记着,我聂磊不存在服你的事,你是什么东西啊?还你瞧起我,我瞧不瞧得起你呀?你把我弄死吧。”

“聂磊,你是不是非得要看到你那帮兄弟一个个被定学期?你是煮熟了的鸭子,嘴硬啊。聂磊,你连加代都能得罪,你说你还能结交什么人?你是不是还指望谁能过来帮你呢?”

“操!噗......”聂磊唾了老陈一口,“打死我呀,来呀!”

老陈薅着聂磊的头发,朝着脑袋就是一拳。

聂磊忍着痛,说:“草,牛逼的话,你弄死我。”

“聂磊,你等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叫你不服!”老陈转身走出了病房。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陈玲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哥,你干嘛呢?”

“小妹啊,我在跟几个朋友谈点事。”

“哥,呃,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你了。”

“噢,说事吧。”

陈玲说:“哥,我知道聂磊和你翻脸了。”

“没有。”

“哥,聂磊那个人呢,你根本就交不下。他就是个流氓,他跟你完全不一样的,他也不配成为朋友。哥,你们的事我听说了。”

“我们什么事儿?”

“他背后骂你,还有个兄弟叫任昊,他骂你好多。哥,你放心,聂磊被我爸收拾屁了。”

加代一听,“你爸收拾聂磊了?”

“对呀,给你出气了。我爸说一定要把聂磊送进去。”

“陈玲,因为什么呢?”

“他打我。”

加代说:“他打你这事,我听说了。小妹,聂磊是我兄弟,是我哥们。他的兄弟和哥们向着他说话,我能够理解,我也没挑理。代哥求你一回,你跟你爸说一声,别难为聂磊了,他也不容易。”

“哥,你怎么还向着聂磊呢?这种人就得收拾。他打我。”

“小妹啊,你如果能瞧得起代哥,你要个补偿,代哥可以给,但是别捏聂磊了。再说了聂磊也不是没有关系,也不是好捏的。”

“还有关系?哥,聂磊现在被砍进医院,他那帮兄弟全部进去了。我爸说要把他们全送进去,不让他们出来了。打我的那个任昊被我哥带人砍了二十来刀,一央人在ICU了。聂磊有他妈什么关系啊?”

加代一听,“陈玲啊,你们哪能这么干呢?”

“不是......”

加代说:“我问你话呢,谁让你们砍聂磊的?”

“哥,我这......我,我......”

“我问你谁让你们砍聂磊的?”

“代哥......”

加代说:“因为你,我跟兄弟闹别扭了,我们认识四五年了。因为一个女人,我让我兄弟记恨我?陈玲,我拿你当个好人,从头至尾没说过你一个不字。你来北京,我叫你嫂子陪着你。你们哪能这么干呢?我跟我兄弟闹别扭的时候,你们动他?陈玲啊,你要是知道好歹,这事就别再追究了。聂磊花了一百多万给你买了项链,哪点对你差了?你可以不喜欢他,你也可以拒绝他。但是你不能否认聂磊对你的心吧?你怎么这么防狠呢?小妹啊,哪能这么做事呢?你别让我知道你在里边起了不好的作用。你告诉你爸,让他把聂磊放了,要不然我跟你翻脸。我给你爸打电话。”说完,加代把电话挂了。

12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老陈。

“你好啊,陈叔。”

“哎,加代啊,你好你好。”

加代说:“我现在在北京,到青岛需要时间。你按我说的做,先把聂磊和他的兄弟都放了。”

老陈一听,“说什么胡话呢?聂磊得罪我了。

我知道得罪你了。但是怎么说呢?陈叔,那是我兄弟,有事你冲我来。他打陈玲了,你是要面子还是要赔钱,我帮你找回来。你先把顾和兄弟给放了。”

“你是命令我,还是跟我商量啊?”

加代说:“你怎么理解都行。你要是不放,就我找人放。”

“这事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聂磊是我朋友。我跟他再怎么闹矛盾,再怎么闹别扭,那是我们俩的事。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指手划脚的。我俩再怎么闹,感情还在。谁想欺负聂磊、收拾聂磊,不太可能。因为有我在呢,有我的关系在呢。”

“你什么关系?”

“那你想试试啊?能放人吗?”

“加代,你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加代说:“究竟是谁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这么大岁数了我尊重你,叫你一声陈叔,把人放了,这事就过去了。你砍他我都不追究了,毕竟他也打了你女儿。陈叔,你哥别让我收拾你。”

“你再说一遍。”

“你不信吗?”

老陈呵呵一笑,“那你让我见识见识。谁敢打陈玲啊?”

“我敢打。”

老陈一听,“加代,我看你......”

“你不信啊?你等着。”加代把电话挂了。

加代一个电话打给了李满林,“满林啊,我跟聂磊闹了点别扭,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没人跟我说呀。”

“聂磊被人收拾了。我现在要是就这么去,有点不好意思。你陪我去。”

李满林一听,“被谁收拾了? “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你把火枪队带着往青岛去,我马上也过去,见面再跟你细说。你尽快,越快越好。”

“好嘞,我马上过去。”满林挂了电话。

加代把电话打给姜维早。“维早,麻烦你个事儿。”

“哎哟,代弟,你说吧。”

加代把事情说了一遍。姜维早一听,哈哈大笑,“哎呀,我的妈呀,代哥,你这一天说的,你这叫兄弟我怎么评论呢?在我看来,你们就是闲的。你们但凡有一个像我这样从早忙到晚,压根就没有这些事。你们不就是闲出屁了吗?为了一个女人......而且你是什么样的人,但应该知道啊。他不可能不相信你啊!”

“就是小心眼。”

维早一直笑着说:“那可不就是心眼小吗?我,我没法评论了。行行行,那我知道了。你需要我怎么做吧?”

“你看你还他妈笑,你别笑了。现在老陈......”

没等加代说完,维早说:“我明白了。我跟这老陈认识,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马上往青岛去,行吧?我到青岛等你。我还是憋不住笑。”

“行了,马上过去。”

维早问:“需不需要我找人,把人先放了?”

加代说:“我带着人过去吧。”

“那行,那屋我在青岛等你。”

第三个电话,打给了涛哥。“涛哥,你跟我去趟青楼,抓两个人回来。”

涛哥一听,“我给你派人去吧。”

“你跟我去吧,你去面子上好看。”

“不是,加代,你多大面子,老是调动我呀,你怎么老是调动呢?我是你弟弟呀?”

“涛哥呀,你我怎么还提这些话呢?我们之间别说没有用的。要不我把你在夜总会的事,跟段姐说说,我让段姐跟你聊聊?”

涛哥一听,“你在哪呢?”

“我在家。”

“你等我吧,我开车去接你。你别开车了,坐我的车去。我有证,可以开快一点。”

“你快点。” “哎。”提到段姐,涛哥变成了一只小绵羊。刚闹过别扭,兄弟们没法带过去,加代一个人和涛哥去了青岛。

李满林带了火枪队二十多人到了青岛,姜维早带了十几个人。下午加代到了,三个人一见面,加代介绍说:“这位是李满林。”

“哎呀,太原的三马虎。”

两人一握手,“你是......”

加代说:“姜维早,大金矿主。”

“你好你好,维早。”

三个人打了招呼后,李满林问:“怎么回事?”

加代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李满林听了以后,一句话没说。加代问:“

你怎么不说话呢?”

“代哥,我说点实话呀,你别不乐意听。”

“你说吧。”

“维早说你俩是闲的。我不这么认为。”

“那你怎么认为?”

“代哥,你自认为你挺成功,现在出门大哥的级别都嫌低了,整天装大佬,西装革履的,要个派头,喜欢排面。聂磊称喜欢装酷,装斯文。戴副金丝眼镜。你说他近视吗?他鸡毛近视。他戴眼镜就是为了挡住小眼睛的不足,装斯文。夏天三十七八度也是一身西装,认为自己长得帅,长得好看。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我告诉你,在我身上这事绝对不会发生。我憋慌了,我就花钱去那种地方,干脆,利索。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只有你们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别忘了,你们统统都是流氓,谁比谁高级呀?”

维早哈哈大笑,“我草,满林的话精辟,太精辟了。”

说归说,事还是要办的。李满林说:“一会儿见到聂磊的时候,你别说话,我来说。”

接下来就是办事了。第一步,是把聂磊的兄弟先放出来。

13涛哥把小本本一亮,那边马上敬礼,“哎,你好!”。涛哥说:“把姜元、李岩以及那天晚上和他们一起的人都带交出来,我要带走。”

“这个我得跟刘哥请示一下。”

“你请示吧,你把刘哥喊来,我当面跟他说。”

“行!”

刘哥下来了,一边走一边说:“谁,谁找我?”

涛哥说:“我找你!”随后把小本本一亮。

刘哥一下傻眼了,“你好!”

涛哥说:“把人带来!”

刘哥站着没动,涛哥说:“我让你把人带来!带不来呀?我抓你,你信吗?”

“哥们儿,我能把人带来,马上就能带来。但是后果你得想好。”

“我想好,什么后果?”

“陈老很有人脉,也很有实力,认识很多公子。其中......”

涛哥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别他妈其中不其中的,一个我都不给面子。牛逼的话,把他喊来。喊一个,我抓一个,喊两个,我抓一双。除非把一个叫什么勇的喊来,我不抓。你可以试试。”

刘哥问:“什么勇啊?”

涛哥手一指,“带人!”

刘哥把人全部带了出来。兄弟们来到门口看到了代哥。姜元一摆手,“代哥。”

加代一挥手,说:“回去吧。这事代哥不说了,你们也别问了。包括以后也不要提了。”

“哎!”姜元点了点头,什么都明白了。

加代说:“维早,有句话我不说你也能明白。一会儿到老陈那边办完事我就回北京了。你跟满林替我去趟医院,看看聂磊去。”

“代哥,你看......”

李满林说:“代哥,我说大实话,你他妈要是听我的,兄弟之间别装B。谁不了解谁呀?还摆什么架子呢?都他妈来青岛了,事也办到这个程度了,再摆架子,还有什么意义呢?你就大大方方去医院,不用你说一句话,我来说,你看着就行了。今天不见面,以后什么时候见面?怎么见面?别那样了。我说实话,我有时候看不惯你们这样。”

“我怎么了?我不仗义吗?”

“你仗义呀!你听我的,行吗?”

维早说:“真是那么回事。代哥,没有必要了。”

涛哥说:“我都听明白了,该去,”

加代一听,“行,那我去吧。”

来到老陈的公司,陈玲、陈全都在。车刚要往公司进,陈全拦住了。姜维早车窗户一摇下,“草泥马,你认识我吗?”

“哎呀,姜总!”

姜维早从车上下来,“你干什么?你爸呢?”

“在楼上呢。”

“把你爸喊下来,告诉他我来了。告诉他,我来倒是无所谓,代哥来了。你备这些小孩干什么呀?打架呀?你跟我打架呀?你是那个吗?你还跟代哥,跟太原的三马虎打呀?真他妈不知天记地厚。去把你爸喊下来。”

老陈下来一摆手,“维早老弟!”

“大哥牛逼啊,太牛逼了。说收拾聂磊就收拾聂磊,那是我哥们,你干什么呢?”

“老弟,你还挑这礼呀?我真不知道,聂磊也没说。”

“聂磊怎么跟你呀?说认识我呀?介绍一下,北京代哥,叫代哥。”

“我认识,这不是加代吗?”

姜早说:“我他妈再告诉你一遍,你说话尊重点,这是我北京代哥,你得喊代哥。江湖不看岁数,你不是没玩过江湖!什么时候社会看岁数了?喊大哥!重新认识一下。”

“维早,你这是带着气来的,因为聂磊这事......”

“你听好了,就因为聂磊这事。我让你叫代哥,你叫不了呀?”

围绕这个头太有用了。但是老头手背伸。魏老啊,你这是带信儿来的,因为聂磊“维早,你跟我......”没等老陈把话说出口,姜早甩手给了一个大嘴巴。

陈玲正好下楼,看到了这一幕,“你们干嘛呀?”

李满林一看,“谁呀?”

加代说:“就是她,叫陈玲。”

说话间,陈玲往这边过来了。李满林把五连发一举,“别动!”

陈玲不敢过来了,带着哭腔问:“为什么打我爸呀?干什么呀?代哥。”

李满林说:“代哥,不许心软。这时候不能心软,兄弟和女人,你选一个。”

加代说:“陈玲啊,你上楼去。不管怎么说,你叫我一声哥,我不会太过分。你赶紧上楼。你要是不走,就是不听话了。”

李满林朝着陈玲的脚下哐地一响子,陈全把哭着的陈玲拉上楼了。

维早说:“叫代哥!你要是不叫,我今天让你看看谁硬,看看你行还是行!姓陈的,我俩可以白脸,我不能让你不尊重我代哥。喊代哥!”

老陈叫了一声,代哥。加代说:“行了。既然事已经发生了,也就不要说对错了。我还是叫你一声陈叔。维早是我的兄弟,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给聂磊赔两千万。把砍聂磊的人喊出来,我砍他一顿,这仇就算报了,事情就算解决了。”

“这个......”

维早说:“怎么了?不高兴呀?”

老陈说:“该给的面子,我也给了。聂磊是我儿子砍的。加代,说实话,我没想到你能把维早找来。我跟你提个人,你肯定能认识。”

“谁呀?”

老陈说:“我不信你不认识北京的田壮。我也不想难为你,这事就过去吧。你想砍我儿子,是不可能的事。聂磊这事可以就此拉倒。”

涛哥说:“哎,等会儿!”

老陈一看,“你是谁呀?”

“你别问我是谁。田壮不是二处的吗?”

“对呀!”

“我给他打电话,开免提,你听听。”

涛哥拨通了田壮的电话。“田壮啊。”

“哎,涛哥,涛哥。”

老陈的表情从高高在上,变成了懵逼状态。涛哥问:“田壮,你认识青岛的......”

没等涛哥说完,田壮说:“我他妈谁也不认识,我只认识涛哥。涛哥,有事你吩咐。”

涛哥呵呵一笑,“挺好,就这样吧。你要是这么说,行了。”

老陈一看,“行,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加代,我给你三千万,你放我儿子一马。”

加代一听,“行,我答应你。拿钱吧。”

老陈转身安排陈全写了支票。老陈把支票递给加代。加代看了看,说:“行,我这事完了。满林,你有事吗?”

李满林说:“哥,到我了。”

老陈一听,一下子懵逼了,李满林抬起五连发,哐地一响子打在了陈全的腿上。陈全应声倒地。李满林说:“我叫李满林,太原的。我跟聂磊是兄弟。不服气的话,来太原找我。”

事情已经办完了。维早对加代等人说:“你们先出去,我马上过来。”

等加代等人出去以后,维早看着满脸怒火的老陈,说:“陈哥,不用有情绪,也别有想法。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这事就此拉倒吧。第一,我不是吓唬你,你要是再有纠缠,我就把你两人个儿子带到矿上去。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你比我清楚。第二,知道后边给田壮电话的人是谁吗?是白房的!别说收拾田壮了,就你所认识那帮二代,人家见一个收拾一个。第三,知道我为什么在加代面前毕恭毕敬吗?你听说过勇哥吗?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俩感情好,为什么我今天还能帮对面打你?因为我都惹不起人家。十字路口我得知道拐弯。”说完,维早转身出去了。

姜元和李岩等兄弟到了医院后,告诉聂磊加代、李满林和姜维早把他们从省公司救了出来。聂磊心里基本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来了,李满林把病房门一推开,“磊子!”

“哎,满林。”

“伤到哪了?大公鸡还在吗?我看看公鸡还在不在。去掉一半正好和我的一样大。”说话间,李满林去掀聂磊的被窝了。

聂磊一看,“哎,别闹。”......

姜维早和聂磊打了招呼。

满林说:“磊子,我听说跟代哥闹矛盾了?”

“没有。”

“还说没有。你喊大卵子,让他进来!”

“我,我......”

李满林朝着门外喊道:“大卵子!”

“哎,三哥!”加代走了进来。

李满林说:“说你两句,你听吗?”

“听,三哥说话必须听。”

李满林说:“磊子一点毛病没有。”

“我知道。”

“你磊哥有点脾气,你不得受着吗?什么叫兄弟,闹点别扭就翻脸,那叫什么了?磊哥是多有格局,多有心胸的人!他会能挑你理啊?”

聂磊一听,“满林,这是干什么呢?”

“不是,我说错了?满社会都知道聂磊最有格局,最有心胸,最不好挑理的。加代,你这事做得不对,你是最不讲究的。但是该说不说,你刚才在老陈家的事做得挺仗义。磊子,这一点你得记他的好。”

聂磊低下头,“满林,你是变着方法骂我。”

“你看你还知道我骂你,你他妈知道怎么回事了,是不?那我骂你,你挑理吗?”

“我不挑理。”

“为什么不挑理啊?”

聂磊说:“我们不是兄弟吗?”

李满林一指加代,问聂磊:“那这个人是谁呀?”

“那是我哥!”

加代上前一把抱住聂磊,拍着聂磊的肩膀,“行了,越来越好啊!过去就过去了。”

李满林说:“我告诉你俩,以后都别装B,别他妈老把自己当明星,都他妈流氓。”......

在聂磊的病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加代把支票给了聂磊。期间姜元和李岩到任昊的房间去了一趟。

等加代等人告别聂磊,刚走到走廊里时,姜元咳了一声,就听得见任昊说道:“代哥,任昊错了,任昊给你赔不是了。”

这一句话,加代的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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