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郁没来得及去管中田的死活,紧紧皱着眉头想上前去把林沐巴拉过来。
小表弟肯定是被吓傻了才会抱错人吧?
傅云铖一把抓住了他,摇头示意了下。
“嘘,先别打扰他们。”
舒郁先是疑惑,接着紧紧盯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看。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反应过来什么的时候,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呆滞地看向了傅云铖,手指了指他们用眼神提问;
傅云铖笑着点了点,算是回应了他的疑问。
舒郁深呼吸了一口气。
好啊,秦戈这家伙竟然把他表弟给哄走了?
若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他肯定又得拉着秦戈打一架才行。
林沐被哄好了以后,一抬头看见表哥看着自己,顿时脸蛋爆红,从秦戈的怀里退了出来。
“表,表哥……”
舒郁暂时没问其他的,担忧地仔细打量了他一下。
“你没事吧?”
幸好林沐身上的衣服都还穿的整整齐齐的,屋里的摆设也没有凌乱。
就是被绑在椅子上并且昏迷过去的中田让他们都挺诧异的。
傅云铖只看了一眼便清楚了,“他是痛到昏死过去的,小沐你是如何做到的?”
中田的实力不差,在地下拳市的名头更是响当当。
秦戈咬紧了牙关紧紧盯着中田。
“老子今天不废了他就不姓秦了。”
林沐连忙拉着他的手阻拦。
“秦戈不要。”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大家一眼。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应该算是废掉了吧……”
他刚刚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甚至比当年帮隔壁邻居家杀猪时的力气还要大。
秦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眼前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中田又的确挺难理解的。
“他怎么会被你绑成这样?”
说到这里,林沐就激动的握紧了拳头,眼睛闪闪发亮地看向了舒郁。
“这一切多亏了我表哥的悉心教导。”
“如果不是因为表哥,我可能永远都只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弱者。”
林沐在说到忽悠中田被绑的过程时有些羞涩了起来。
秦戈挑眉,“你这绑绳子的手法很不错,以前学过?”
林沐一听顿时又骄傲了,拍了拍胸脯说道;
“可不是,我家隔壁邻居是养猪的,隔三差五要捆小猪崽去卖。”
“我可是村里捆猪崽最结实的小工,拿的工钱都比别人多呢!”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在秦戈家里住的那段时间,他在角落里无意间发现了一些光碟。
又因为太无聊而无意间打开看了下,他在知道是什么内容过后连忙就关点了。
可好死不死的,被半夜回来的秦戈发现了!
然而秦戈就“强迫”他看完了那个光碟,也就知道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到底都是怎么用的……
也就有了刚刚的逃生法子。
当然,这些林沐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
秦戈:“……”
舒郁:“……”
傅云铖笑着摸了摸舒郁的脑袋,夸奖道;
“你表弟这个技能还不错。”
在临走之前,秦戈对舒郁说道;
“麻烦你先带林沐回家吧,晚点我去接他。”
舒郁下意识想点头,转念又想到了什么,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你别来了。”
“这次要不是你忽悠他出门,也不会遇到这个事情。”
他去拉着林沐就往楼下走,中田那些手下都已经瘫死一地。
林沐着急地问:“秦戈他不会把中田给打死吧?”
虽然他也很气愤,可一想到弄出人命还是会害怕。
舒郁冷笑一声,“呵,死也太便宜了那个畜生,你放心吧,秦戈只会让他生不如死罢了。”
-
当天晚上,比赛如期来临。
然而到了该中田上场的时候,大喇叭都喊了好几声都没见人影。
观众席里传出了议论声,对于这次突发状况有些疑惑,突然大家的手机里都不约而同收到了一条短信。
那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
好家伙,一点开就劲爆到让人流鼻血。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整整一群肌肉扎实的猛丨男,他们都围着同一个人。
而那个人,正是此刻应该上场的中田。
已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们看的津津有味,评头论足兴奋到了极点,这可比看比赛有意思多了。
谁能想到地下拳市里其中一员猛将,竟然会是个O?
这太令人意外,也太令人惊喜了!
台下不少曾经中田的对手,盯着视频看的热血沸腾。
看来得找个时间私底下去“切磋”。
这种深入交流的方式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当舒郁知道后,拍着大腿笑。
“哈哈哈,这也太绝了吧?中田以后就别想再继续混下去,脸都丢到外太空去了。”
“快快快,拿个视频分享一下,我看看到底有多劲爆。”
这会跟舒郁打电话的是在地下拳市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会正兴高采烈地聊着呢。
舒郁刚问完,结果手机就被抢走了,他回头便看见傅云铖黑着脸仿佛要吃人的模样。
傅云铖挂断了电话,并且关机丢到了一旁,危险地眯起眼眸,语气低沉问道;
“嗯?你刚刚说想看什么视频来着?”
舒郁下意识地怂了,哪里还有半点刚刚语气风发的模样,迟缓地眨了眨眼睛后,想着故意岔开话题。
“没有啊,你听错了。”
“我朋友是问我有没有空,想约我吃饭而已。”
傅云铖的手轻轻抚摸上舒郁的脸颊,语气越发的低沉而危险。
“所以呢,郁郁答应了没有?”
舒郁:“肯定没有啊,我一点都不想出门,你饿不饿?要不我下楼给你煮碗面条吧。”
他趁机想开溜,被一把凌空抱了起来坐到了床前的贵妃椅上。
“嗯,还真有点饿了……”
修长而冷白的指尖,轻轻描绘过舒郁精致完美的轮廓。
傅云铖以最正经严肃的语气,说着最色丨气的话,瞬间让舒郁脸上的红晕,一直耳后根蔓延至锁骨处,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
“不是的,我真没有想看,我不是那种人……”
在脖子处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流连着,像根轻飘飘的羽毛绕过,他的心也跟着都颤丨抖了一下。
衬衣领口的黑曜石扣子被牙齿扯下,落入了洁白柔软的地毯。
“别人的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来找你老公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