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绝其实并不会如此包扎自己,受了伤,涂点药,左右也死不了,但现在却很乖地绑绷带,原因只是他觉得这手也太难看了,小孩儿不会喜欢。
而那边秦玥昔的手指一被松开,便随着舌尖的动作向下滑,指尖挑开腰带,将那腰带随手扯了。
凤绝瞳孔微缩,上药的手抖了抖,差点把一药瓶的药撒了。
秦玥昔的手依旧不规矩地往下滑,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时,她松开被自己逗的红的如同滴血的耳垂,吹了吹,吐气如兰像个勾人的妖精,“阿绝,你这里碰过多少人?嗯?”
手指挑开那最后一件遮拦的霎那,凤绝抬手制止了她,桃花眸转过来,眸子带着水汽,情欲将那眸子的眼角都染成了绯色。
往日总是平静波澜的眸颤了颤,似是皎洁清冷的上弦月被摘了下来,傲骨铮铮的红梅被沾上红艳,慵懒冷漠的人儿求饶似地看向她,“没,一个人也没有。”
“阿绝觉得你现在这么说,我会相信吗?”
秦玥昔圆眸对上那桃花眸,微弯的圆眸里载着恶意,她挣开他的手,继续探下,握住他的腰,掐了掐。
“小,小孩儿!”
手一松,药瓶摔在医药箱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秦玥昔低笑,顺势将下衣里的手拿了出来,松开凤绝,把医药箱放下床边,回眸,眸里是病态的劣。
她不会再信他了。
他碰了别人的。
阿绝,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你是我的。
糜乱的床上,往日里清冷妖孽的人儿此时衣角翘起,腰肢上是点点红印,瓷白的肌肤因为刚刚霎那的乱来而沾了汗,手脚被束缚,漆黑的锁链缠在他的四肢上,桃花眸的瞳孔微颤,幸而肩膀被包扎的差不多了。
秦玥昔拾起昨夜遮住凤绝桃花眸的那条黑布和那把缩在地上的鸾,瞧着她的圆眸,凤绝背后像是有冰冷的物件触碰,升起了一股寒意。
秦玥昔抬手,扯住缠着他脚腕的那两条黑锁链,拖着凤绝,将锁链缠在床角,让本来长度可以到门口的锁链变得只能把人困在床上,把两条修长的腿牢牢束缚。
她攀在凤绝身上,坐在他的小腹上,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他,问道。
“阿绝想起上一世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