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洄在迷迷糊糊之际,吓得连忙把尾巴收起来,就连在段岑手掌心毛绒的触感也瞬间消失不见。
段岑好笑的看着他:“反应这么大?”
陆霖洄眼底的睡意已经不见了,他狠狠地瞪着段岑:“是你反应不大?”
段岑的人鱼尾巴可不会轻易的给他摸,因为摸了人鱼的尾巴就是另外一种的意思,所以,陆霖洄每次也只是夸他尾巴好看。
这依旧会让段岑忍不住掀起波澜。
就比如和他表白的那次,段岑平静淡漠的吐出一句话:“你知道夸人鱼尾巴好看是代表什么吗?”
陆霖洄还很疑惑,难道他是第一个夸他尾巴好看的人?
但只有段岑知道,陆霖洄是第一个看见他尾巴的人。
还是在一次意外之下,被撞见。
段岑笑得意味深长:“别着急,是你的,一次也不会落下。”
陆霖洄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咽了咽喉咙。
作为成年人,陆霖洄怎么可能不知道段岑在说什么。
他赶紧拉开距离:“现在不是春天,请你自重。”
段岑长臂一伸将人重新拉回来:“只要你在,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指尖触碰在他的脊背,陆霖洄被他触碰的每一处地方仿佛燃起了火,一片灼热。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陆霖洄上衣被推了上去,身上的痕迹已经消了下去,白皙劲瘦。
段岑垂头看着他的胸膛,在陆霖洄的角度没看见他眼底的情绪,只是以为他要做什么,不满的嘀咕:“有什么好看的。”
“看看消没消。”
段岑语气染上几分的笑意。
陆霖洄:“肯定消了啊。”
陆霖洄体质特殊,凡是在他身上的留印都会很难消下去的,不过上回段岑给他准备了药膏,就消得比较快。
更神奇的是,就连他受伤的地方也跟着痊愈了。
陆霖洄原本是不想去医院的,可是实在是疼得厉害,刚打算去,就看见段岑给他准备的药膏,不仅消印还能治疗他的伤。
“我在想着要不要再留下点什么。”
“好啊。”
陆霖洄琥珀色的眼眸弯了弯。
这几天的天气阴云密布,没什么太阳,但也迟迟不见下雨。
陆霖洄刚上完课,他和段岑说了一下中午不回去,自己则是和之前的舍友去吃饭。
虽然他才搬进去几天,但是像陆霖洄这种长得好看人又好的alpha谁会不喜欢?
人缘这不就蹭蹭蹭的上来了嘛。
谢风捂住肚子:“这一大早就一直在削铅笔。”
“你就知足吧,没让你画更有难度的。”
陈临笑骂一声。
陆霖洄选的艺术设计类,平时都要上素描课。
“不过幸好我以前是艺术生,不然对我来说就很痛苦。”
“谁说不是呢。”
谢风和陈临看向陆霖洄:“陆霖洄,你画得这么好,以前是不是艺术老师的重点培养学生?”
陆霖洄正给段岑发短信呢,闻言抬起眸:“没有啊。”
他以前是个实实在在的理科生,不是艺术生。
不过说来也会让人惊掉下巴,像陆霖洄这样玩转贵圈,在贵圈里没有人不知道陆家的小少爷居然会选择一个需要沉住气的专业。
陆霖洄养尊处优,但赛车跆拳道逛酒吧撩o等所有的事情没有一个是他不会的。
放在贵圈里面也是个想当牛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