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看情况不对,想开溜,被热心婶子给逮住了。
郝小琴手拿烧火棍往边上一站,严铁柱不敢动了。
他被小姨子打得全身都疼。
“你们谁是家属。”
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母女平安,恭喜。”
严寡妇母子一听是个丫头片子,脸立马拉得老长,觉得住院的钱花得更不值了。
尤桂兰轻轻抱过外孙女,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郝小琴过来一看,“哎呀,咋这么丑,这是我姐生的吗?”
尤桂兰睨了小闺女一眼。
“刚出生都这样,养养就好看了。”
为此郝小琴深表怀疑。
半小时后,郝大凤也被送进病房。
郝小琴看着严铁柱在边上伺候她姐。
稍有不对的地方,上去就是一棍子。
她只往肉多的地方招呼,既打不坏,还疼。
严铁柱屁股疼的连凳子都不能坐。
孩子晚上拉了尿了,也都是严铁柱给换的。
严寡妇在边上敢怒不敢言。
今天要是郝爱国两口子来了,她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可偏偏是郝小琴这个混不吝来了。
死丫头只动手,不动口。
刚才的烧火棍挥得虎虎生威,把他家铁柱打得可不轻。
她就等着郝爱国出现,赔她儿子的医药费。
严寡妇的如意算盘终究落了空。
郝爱国第二天一早就下地,指挥社员热火朝天的干活。
苏晚柠觉得郝小琴干的是真漂亮。
对于严寡妇这种人,棍子可比嘴巴好用多了。
只是,郝大凤终究还得回婆家,到时候还是严寡妇母子俩说了算。
除非郝大凤本人能支楞起来,不然以后有得闹。
“哎呦,这就是苏知青吧,啧啧啧,看看这小模样,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苏晚柠:就当是你夸我了。
杨婆子说话跟喷壶似的。
苏晚柠连忙闪了一下,躲过了唾沫星子。
杨婆子脸上的不悦稍纵即逝。
“闺女,今天多大了,家里有几口人,父母都是干啥的?”
“杨婆子,你查户口呢?”
“就是,人家苏知青的私事凭啥告诉你。”
“呸,一群多管闲事的玩意,滚滚滚,都干活去。”杨婆子没好气地说道。
都是一群老娘们,谁也不比谁大多少。
其中就有杨婆子的宿敌,春花婶。
杨婆子一翘尾巴,春花婶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肯定是瞧上人家苏知青了。
苏知青人长得好,又能干,关键还有钱。
苏知青的家具都是她家男人给做的。
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一出手就是五件新家具,要是没点家底,敢这么造?
杨婆子就是便宜占不够,当初一分钱没花就娶回个知青儿媳妇。
现在又想祸祸人家苏知青,想得倒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