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撇了下嘴,不听拉倒,谁长虫子谁知道。
下午高铁梅醒了一回,开锁拿出晚上要做的粮食后就又回屋了。
白露在屋里听到声音,趴着窗户缝看,眼见高铁梅又回去了,她趿拉着鞋来到灶房。
这一看傻眼了,遭瘟的老太婆只拿出两把的小米和半把绿豆,干粮什么的,一个都没有。
她是存心要饿着自己。
从她做饭开始,刘大嫂就坐在门口,跟看着她似的,导致她偷喝一口都做不到。
刘大嫂看到刘兵出来往灶房这边走来,她才起身回屋。
白露看着人走了,她拿碗从锅下面舀出一勺米汤,晾在一边。
她并没有告诉刘兵自己没有吃饭,马上要吃晚饭,说啥都晚了。
米粥好不容晾凉了,谁知刘兵一口闷了下去。
白露的嘴角抽了抽,狗男人你还是不是人。
刘兵一抹嘴。
“小露你真好,知道我喝完酒胃里不舒服。”
白露:现在想挠死你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高铁梅踩着点打着哈欠出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绳子,绳子一头连着裤腰,一头挂着几把钥匙。
打开橱柜上的锁头,拿出一个小箩筐来,里面放着十来个二合面的馒头。
刘大嫂连忙接过去熥馒头。
白露已经无力吐槽了,只希望时间快点过。
刘家的晚饭总算平静的吃完了,刘兵一放下碗迫不及待的拉着白露往屋里走。
他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洗澡洗碗上。
屋门“咚”的一下就关上了。
刘家也识趣,刘支书两口子出去遛弯去了,刘大嫂回灶房洗碗,刘军领着孩子出去玩,少儿不宜可不能让孩子听了去,否则出去乱说,脸还要不要了。
“爹,二叔拉着新二婶干啥。”
刘家大孙子一巴掌拍在小孙子的头上。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他们要去入洞房了,二叔要骑马了。”
刘军一把捂住大儿子的嘴巴,“小祖宗,你们可别胡说。”
“爹,我没有胡说,虎子跟我说入洞房就是骑大马,我也看见你跟我娘骑……”
刘军的手捂的更严实了,一群小崽们真是啥都敢说,让别人听到了还得了。
刘军小声把两人狠狠训了一顿后才敢放开手。
俩小孩吓的猛点头,以后他再也不敢听虎子说他爹半夜在床上打他娘的事了。
农村就是这样,难免会有几个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人。
那时候就会用零嘴哄骗小孩说出自己父母房里的那些事。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就把他们看到听到的说出来,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刘兵和白露此时就在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刘兵几下就把白露扒干净了,屋里也没有点灯,黑灯瞎火的更有感觉。
男人捧着女人的脸就啃了上去。